都有些气喘。
俩人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有开口，
只是各自看向身侧车窗默不作声。
车子很快开进一栋商厦地下停车场，柯东犹豫了片刻，跟在曲玲渃身后走进需要身份id卡认证的专用电梯。
电梯径直来到顶层办公室，弧形的全景落地窗环绕一周，放眼望去半个城市尽收眼底。
“以后我该叫你龙哥，还是东哥啊？”曲玲渃轻声问着，很自然的脱掉了外套随手扔在地上，缓步走到办公桌前，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钮，房门锁死的同时落地窗上方有窗帘降下，挡住了窗外夜色。
“你都知道了？”柯东一愣，很快恢复了平静。
“准确说，我们都知道了！”曲玲渃同样一脸平静，就仿佛被抓的不是自己的亲爹和亲哥哥一样。
“没猜错的话，曲家的生意你一点儿都没有参与过，而且曲宏郞提前知道了我的身份，一定会给你留下保命符，所以你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对吧？”柯东试探着开口问道，他本来不想参合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了，但是事儿赶事儿碰上了，再加上作为切身经历了漫长潜伏的他，更能感觉到最近发生的事情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古怪，就越发想要搞清楚些。
“你真的这么想吗？”曲玲渃直勾勾看着柯东，目光里满是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