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东猜测这栋楼里肯定有食堂，就跟在人群后边向外走去。
他还真没猜错，一群人呼啦啦啦来到楼下食堂，排着队去窗口打饭，柯东就跟着排在队末。
只是等他到了窗口跟前，打菜的阿姨瞟了他一眼却并未递出饭盘：“刷卡！”
“卡？什么卡？”柯东一脸懵逼。
“饭卡啊！你不是局里的？”阿姨比他还纳闷。
“我今天第一天报道，没听人说有饭卡这回事儿啊，现金行吗？”柯东更气了，他觉着是那个秃头在故意整自己。
“怎么可能没人跟你说，上班第一件事儿就是制作身份卡，专用电梯是需要刷卡的，和饭卡集成在一起，你没有身份卡，怎么进来的？”阿姨瞪大了眼睛，看那模样就差喊人把柯东抓走了。
“喂喂喂，你没卡就往边儿稍稍。别挡着别人行吗？！”
“就是，你在办公区闲坐了一上午，哪有新人是你这个样子的？真是的……”
身后排队的人不干了，觉着柯东占着茅坑不拉屎，纷纷开口指责起来。
柯东转头看过众人，眼睛里不自觉露出几分凶气，这是长时间厮混在毒贩群里沾染上的下意识反应。
“看什么看？我们奎说你了吗？第一天上班就起刺，你走后门进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