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尧也不打算再给阿强解释太多了。讲再多,你理解不了,而且你不信,那等于白讲。 你跟着一个人炒股要么不信,要么全信。信一半只是在给自己挖坑,然后把自己埋了。 一个人买卖的逻辑应该是一致的,当买入一只票以后,这只股的逻辑发生了变化,那么就到了要卖出的时候。 只跟随买,那很可能卖点就不好,就有可能亏钱。只学卖,那要是买的成本高出卖价呢,不也得亏钱吗? 李旭尧回复阿强:“卖了就卖了吧。你明天要是还想买,可以再买回来。” “怕了,三天亏了十个点。” “我有给你打过预防针,说过可能要亏几个点,让你再等等。而且也说了亏几个点没关系,后面会涨回去的。” “唉,我就是怕。” 李旭尧明白,阿强只是个“韭菜”,自己帮不了他什么。而且自己和他目前的关系,也达不到自己要想办法帮他的程度,只能点到即止。 李旭尧隔了一会才给阿强回过去信息:“唉,我这两天给你讲那么多算是白讲了。你要是还信我,明天开盘把九安再买回来。” 阿强隔了十几分钟才回过信息:“好吧”似乎很无奈。 李旭尧不再理他。等下班后,打了卡就回了家。由于还不饿,也就没吃饭。 等到了七点多,有了点饿的感觉,打算下楼吃饭。突然接到阿强电话。 “尧哥,支行在五号停机坪聚餐,你快过来啊,就差你了!” “好,我马上就过去。” 李旭尧挂了电话,心里有点不快。支行聚餐,所有人都到了,就差自己?是不是本来没打算叫自己? 下楼打个车,二十分钟后到了五号停机坪,走进那家饭店,到了包房。 里面已经吵吵嚷嚷的了,一桌菜已经吃了一半。 李旭尧和营业部的同事相处了三年多,和他们关系更好,在亮哥旁边的空位坐下。阿强走过来,拿着个高脚杯,一个装半满的红酒的分酒器过来。 “尧哥,来,我们喝酒!” “我还没吃饭,让我先吃点东西。” “尧哥,是黄行让我过来的。他说你迟到了,要罚酒。” 李旭尧没说话,望向老黄。老黄正在和公司业务部的人在那聊天,没有看向这边。看来显然是在阿强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老黄已经吩咐过要来灌自己酒了。 阿强给李旭尧面前的酒杯倒了满满一下。 李旭尧虽然心中不愉快,脸色倒是平静,端起红酒杯一饮而尽。 阿强又给倒了满满一杯。 李旭尧冷笑着问:“这是什么意思?倒这么满?” 阿强解释道:“是黄行的意思。” 李旭尧嗤笑一声:“你倒是听话。倒这么满不是你自己的意思?”这就抬出领导来压我了? 阿强连连摇头:“尧哥不要误会,确实是黄行的意思。” 周围的其他同事还是在那热烈聊天,边聊边吃,虽然表面上没有注意到这边,恐怕早就直着耳朵在听了。 李旭尧不想闹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于是说道:“这杯酒,我喝。你倒的这一杯顶得上平时的三杯了。喝完这杯就算了。” 李旭尧端起酒杯,仰着头,“咕咚”两三口就把满满一大杯红酒喝完,然后把杯子倒扣着放到桌面。 阿强却又把酒杯拿起,调转过来,又倒上满满一大杯红酒,说道:“尧哥,这是黄行的意思,要罚三杯的。” 李旭尧面无表情,拿起酒杯,端到眼前看了看,然后移到自己面前的餐具上方,倒在了碗里。 阿强还不死心,又伸手想拿酒杯,嘴里还说道:“尧哥,这杯我陪你喝,好吧?” 李旭尧抓住阿强的手,这时已经真的火大了:“大家都是同事,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免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你适可而止。老黄在那边聊天,没有注意这边。你做人倒是挺老实啊?” 李旭尧越说声音越大,在“人”字那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 阿强这才悻悻地回到那边的那桌。 亮哥在桌底下给李旭尧竖个大拇指,然后给李旭尧夹了菜。 李旭尧笑了笑,说道:“谢谢亮哥。”然后压低声音:“看来老黄今晚是想整我啊。” 亮哥也低声说:“怕什么,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这么能喝,他们轮流来一圈,你也不怕他们。” 李旭尧点点头:“那倒是。喝了两大杯,估计能有半瓶还多了。刚才一点东西没吃,肚子空空的,现在有点反胃。” 亮哥又夹了块鸡肉,给李旭尧,说道:“吃菜。多吃点,等他再有人来灌你,你就灌回去,把他喝趴下!” 亮哥吃了口菜,低声问道:“老黄为什么让阿强来整你?” 李旭尧漫不经心说道:“应该是因为我要辞职吧,早上他找过我谈话了。” 亮哥也笑了笑:“他是不是小看你了,以为三杯红酒就能把你干趴下?” “区区三杯而已。不是我夸口,三瓶也不行。”李旭尧吃着鸡肉,淡淡地说道。 过了一会,红酒还是有点上头,酒精加速了血液循环,李旭尧有点兴奋。 也是因为再过一个月就要离开这个自己工作了将近五年的地方,对营业部的同事们还是很不舍,于是轮流给他们敬酒。 然后营业部的又回敬自己,李旭尧是酒到杯干,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一共好几个人喝多了,已经有两个人进了包房里洗手间,关了门在里面哇哇地吐。 李旭尧酒意上涌,胃里难受,也想吐。去到洗手间门口拍门,里面的人没应。去拧门把手也是拧不动,门被反锁了。 等了一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