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最小牌的是江声,他也脱下了运动服外套,露出了里面的短袖。
第九局再次轮到阮书,他的哥哥和姜屿有些看不下去了。
“小书,别玩了。”
这种场合,只要说一句就可以下桌。
周围看戏的富豪们都自持风度,不会在人前随意为难别人闹笑话。
就连自己的情人撑不住场面下去,他们也只会一笑了之。
但是过后,这位情人很大可能会被抛弃。
阮书一个娇养着长大的小少爷,自然是想要下去,可是视线瞥过孟繁时,女人嘴角的笑意让他顿时血气上头。
少年发脾气道:“我不下去!”
然后便脱了那件毛衣马甲。
第四圈,第二局的时候,又是江声拿最小的牌。
他很无所谓地站了起来,脱下黑色短袖,里面穿着一件黑色背心。
桌上的这一群玩家,要不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要不为了迎合富商们的喜好,都属于肤色白净的那一款。
青年则是截然不同,工字背心紧贴在身上,清晰勾勒出精壮结实的胸肌,腰腹处八块腹肌壁垒分明,麦色的皮肤看起来简直荷尔蒙爆棚,透着一种血脉偾张的性感。
这一幕的冲击力实在太强,四周倏地静了一瞬。
江声再次坐下,笑得痞气随意:“继续。”
第六局,阮书拿了一手非常糟糕的牌,连一个对子都没有,最大的是k。
翻牌的时候,果不其然,他是最小的那个。
少年的眼睛都红了,细白的手指抬起,落在衬衫的衣扣上。
而在这时,江声突然开口:“我先声明一下,我不是故意找茬,我这个人疑心重,就觉得我和阮先生输得太多了,从现在开始,能不能让我来发牌?”
看戏的大佬们微微一笑,都第四圈了,才发现端倪,反应迟钝了点。
不过还算可以,至少看出来了。
“你来发牌?”沐尧闻言嘲讽说道:”江声,你就这么输不起吗?”
青年抱着手臂,狭长的双眸斜睨着沐尧,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输不输得起,现在还不好说,”
“但是沐尧,你要是赢得问心无愧,还在乎谁来发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