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起来就是了。”
江旻立即把人扶起来,还偷偷挠了一下柳依风的手心。
柳依风哪想到这人竟然如此胆大,在皇上面前对自己做这种轻浮之举。
他有些面红耳赤,都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江声眼神儿好,很快就注意到了柳依风微红的耳垂。
再看江旻那副没眼看的得意模样,就知道他刚才趁机做了些什么。
靠!这是欺负他老婆出差去了是不是?
“赵王,朕看你清减了不少,想来是平日里耽于享乐,这一出门身子就支撑不住,从后日起,去禁军那边练几个月。”
江旻:“……”
他忙了十个月,这回来的第三天就要到禁军那里。
皇叔真的不是和他开玩笑吗?
等到两人退出去,江声拿起笔,开始给他老婆写江旻在荥州那边的经验总结,说不定能帮上忙。
之后,江声又写了洋洋洒洒三页纸的家书,还亲了一下。
八百里加急送到朝晏手里时,他正遇到一个难缠的官员。
打开厚厚的信封,朝晏看到赵王在荥州那边也曾经受过不少阻碍,立时便觉得轻松了些。
再看江声给他的家书,上面满是关心之语,写尽了相思。
他从衣服里拿出锦囊,将前一封家书拿出来,换了新的进去,贴着心口收藏。
天统十一年,京官们都觉得皇上的脾气越发坏了,可是皇上在皇极殿上骂得那些话又都是事实,百官也只能受着。
第二年春,新一届科举考试。
江声倒是不怎么关注,他在想该怎么推行下一项政令。
殿试那天,江声看了一眼年纪轻轻的状元郎,有些想要把他的位置和榜眼换了。
不过最后他没有这样做,毕竟人家确实有真才实学。
五月底,接到朝晏要回来的书信,江声那叫一个朝思暮想。
这天上完朝回来,江声一进宣政殿,看到坐在御座上红衣涟漪的男子,眼睛都直了。
他走过去,刚抱上人,就听到耳边清清淡淡的声音。
“贺俞白,年二十,就已经是状元之才,比臣当年要厉害得多。”
“皇上最近劳累,可有传人来给您念奏折?要不要臣亲自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