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朝晏颈间。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天天躺在朕的御榻上,尽心尽力地伺候朕。”
青年顺着这话想下去,呼吸都有些热了。
“到时候只要一有机会,你便拿出你的那千般本事来,都招呼在朕身上。”
朝晏抬手覆在青年的后颈处,缓缓捏了一下。
“皇上又不正经了。”
江声亲着男人的侧颈:“我要是正经人,你的本事就无处可使了。”
朝晏嗯了一声,任由江声在他身上折腾。
半个小时后,江声看着那些惨不忍睹的痕迹,再对上男人微微泛着湿意的漂亮眼睛,喉间一阵发紧。
“我都没使劲,就这样了。”
朝晏拉了一下绯红色的官服,嗓音清清淡淡的,却又透着一种朦胧的暧昧感。
“我知道,我平日里比这过分多了,夫君不必介怀此事。”
江声认真回想朝晏前天晚上做的事,确实比他过分。
可问题是,他皮糙肉厚经得起这些,也没觉得有什么。
把人拉进怀里,江声低头亲他的侧脸,哑声道:“你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我就喜欢你这样。”
朝晏没说话,只是用力抱紧江声精壮的腰,仿佛一条阴冷饥饿的毒蛇,在攀附着可以支撑自己的林木。
“夫君喜欢就好。”
他要学更多的本事,讨夫君的喜欢。
江声只要喜欢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