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勾扬了起来。
之后他听到了脚步声远去又靠近,朝晏站在他的面前,轻唤了一声夫君后,簌簌的衣衫摩擦声响在江声耳畔。
他知道,朝晏跪了下来。
随后,男人突然抓住了他的右脚腕,把黑色长靴脱了下来。
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时,江声再也忍不住了,扯下了发带。
低头,青年看到他的脚腕上圈着黄金打造的锁链,大小刚好契合。
朝晏应该很喜欢这样,盯着他的脚腕一直在看,殷红的唇瓣近乎愉悦地勾了起来。
过了半晌,朝晏抬头仰视着江声,俊美昳丽的面容是那样清然冷冽。
可是在此时的江声眼里,他只看到了一种狩猎性的疯魔,是人性最原始野蛮的掌控欲,他眼里那个冷月幽幽的朝晏从此刻起彻底土崩瓦解。
这并不意味着朝晏的坠落,他依旧是江声心里最隐晦的那轮月,只是覆盖上了一种野性的颜色。
“这叫什么证明?朝晏。”
江声晃了晃右脚,金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好听。
朝晏缓缓握住那只脚腕,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压抑的幽沉。
“江声,以前的朝晏,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因为你,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守财奴,只想守着你。”
“夫君,我就这样把你锁起来好不好?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再因为百姓离开我,只能待在我身边。”
江声从朝晏的话语中听出了熟悉的不安,他立即从御榻上下来,推了对方一把,让人坐在地上。
而他直接坐在男人腿上,挑眉说道:“真的想把我锁起来?”
朝晏的目光愈发晦暗黏稠,殿中的阴影仿佛要化为漆黑悚然的实质,在他的身躯上不断生根蔓延。
“我知道此事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这样的想法。”
“江声,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