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水珠,在精悍的肩背间留下道道湿痕。
“摘了多少?”
“二十个,够了吗?”朝晏凉声问道。
江声随手拿起一个滑滑果,塞进朝晏手里,似笑非笑说道:“差不多吧。”
朝晏垂眸看向那颗果子,正欲说话,眼前的人突然亲了过来。
江声故意吊了朝晏好一会儿,才开始正事。
直到此时,朝晏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你……”
“我什么?你想死,我让自己喜欢的人一次,有什么问题吗?”
江声此时脸上的神情,那叫一股冷酷阴郁。
很快,他的视野仿佛蒙上了夏日林间的迷雾,是灰蒙的,也是迷糊不清的,映入眼中的朝晏莫名呈现出一种饱和的色度,怪诞而又艳丽。
……
天色渐深,沉闷无风的夏夜即将到来。
溪边的一块巨石上,江声看着帮他擦手的男人,唇边浮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幽笑意。
“你可以走了,我现在很痛快,不惦记你了。”
朝晏动作一滞,浓暗的视线扫过江声此时慵懒的眉眼,情绪很是复杂。
“可是你刚才……”
江声语气悠然地反问:“我刚才怎么了?”
不等朝晏说些什么,江声便伸手在他的下颌处勾了一下,看起来很是吊儿郎当。
“朝晏,我以前外出狩猎的时候,受过好几次重伤,和这些伤相比,刚才那样都算不上是受伤。”
“就你的那点能耐,说真的,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