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截白骨。”
江声没想到是这样,他的手按在朝晏的左肩上,声音都轻了。
“是这条手臂?”
朝晏偏头看了一眼江声的手,似笑非笑道:“你问这个作甚?”
江声微微用力握紧他的肩膀,有些温顺地靠了过去:“想心疼心疼我老婆,陛下给个机会行不行?”
朝晏早已习惯他老婆来老婆去,不过他管不住江声这张嘴,总不能一直用怨气封着。
“朕不需要你心疼。”
江声挣扎着下来,用一种近乎保护的姿态将朝晏按在怀里,掌心覆在他的后背上,安抚地轻拍着。
“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心疼你是我的事。”
他抵上朝晏的额头,有些粗重的呼吸在死寂的陵道中显得有些吵,或者说是对于朝晏来说,很吵。
“陛下,我以后会死在你手里,也就只有你一个老婆,还是口头上说说的那种。”
江声说话时,温热的余息悠悠拂过朝晏的唇。
“陛下,求你了,你让我过一把当老公的瘾好不好?”
朝晏有些受不了这样的人,想要躲开,后撤的瞬间,视线扫过江声微薄的唇,莫名想到了那种柔软的触感。
“……是左臂。”
江声得了这三个字,立即捧起朝晏的左手,又揉又吹的。
见朝晏没有拒绝,江声得寸进尺,将唇覆在他冰冷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