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和她只是合作!”
凤云泽皱起了眉头,对司长瑾的质问感到不满。
“她当初故意接近我时,眼里的算计都要溢出来了,我又不是冤大头,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人给出这样的承诺。”
司长瑾听了这话后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和司轻轻一样,我对你也是算计,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不会客气!”
凤云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嘲讽道:“呵~你有和我客气过!”
“额……”司长瑾顿时语塞,她仗着有同命蛊在,确实没同凤云泽客气过。
见她没话说了,凤云泽不由得冷哼一声,随即便说起了别的事情。
“药材我都备齐了,你何时给我解毒?”
闻言,司长瑾回了神,“你身体的情况很复杂,找个时间,找个安全的地儿,我先给你仔细检查一下再说。”
“行!”
凤云泽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顶,司长瑾低头看向手中的骨哨,眼神冷漠如冰。
凤云泽,你欠我的,可不只是一条命!
……
回锦绣苑时,银朱正一边打扫,一边鬼鬼祟祟的朝房门靠近。
司长瑾在院子门口故意弄出了些动静,银朱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回到院中打扫。
“姑娘,您回来!”
司长瑾假装看不出她的心虚慌乱,关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摔了?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银朱连连摆手,“不碍事的姑娘,奴婢回去擦点药就好了。”
司长瑾笑了笑,便把玩着仿制的青玉龙凤佩回了屋。
银朱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玉佩,哪怕司长瑾都进了屋,她还是伸长着脖子。
下一秒,她就被木香怒斥,“看什么看,还不快把地扫了。”
银朱忍着愤怒,低眉顺眼的应道是:“知道了,我这就扫!”
次日一早,司长瑾照常去请安,锦绣苑里其他下人也各忙各的。
银朱趁着没人注意她,偷偷溜进房间。
没一会儿,她便小心翼翼从房里出来,脚步轻快,脸上是难掩的喜色。
此时,前厅里司长瑾和凤应乾定下了五日后去大慈恩寺看桃花。
而司轻轻不顾江氏的阻拦,又来打着来请安的名头来前厅晃悠。
司长瑾瞥了她一眼,便当着她的面故意和凤应乾亲近,还明里暗里的炫耀凤应乾送那些首饰。
对此,凤应乾则大方的表示,“你喜欢就好,明日我再送你一些更好的,”
司长瑾含羞带怯的阻止道:“殿下,我的首饰已经够多了,不用再送了。”
见状,凤应乾笑得越发开怀,“女儿家的首饰哪有多的……”
看着他俩亲密无间的样子,司轻轻气得都快手中的绣帕扯烂了。
尤其是在看到司长瑾身上戴着的那些璀璨夺目的首饰时,心中的嫉妒像潮水般涌动,难以平息。
她连身子都给凤应乾了,可凤应乾却没送过她几件像样的首饰和礼物。
凭什么司长瑾能有那么多?!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司轻轻把能看见的东西都给砸了。
“司长瑾,你这该死的贱人!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
这时,银朱走了进来,她看着满地的碎瓷片吓了一大跳。
“二……江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司轻轻不耐烦的回道:“你来做什么?”
银朱避开碎瓷片,献宝似的把青玉龙凤佩递给司轻轻。
“奴婢把玉佩偷来了,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看着那玉佩,司轻轻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是止不住的狂喜。
这医药空间,终于又回到她手上了。
答应给凤云泽配制的药,她不用愁了!
下一秒,她收敛笑意,问道:“这玉佩是她贴身戴着的,还是随便扔在某个盒子里?”
银朱想了想,道:“她放在梳妆台的盒子里,今早才翻出来的,她还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玉佩。”
闻言,司轻轻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扬起了笑容。
看来,司长瑾是真不记得了!
这时,银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江姑娘,奴婢入祁王府的事……”
司轻轻眼神一冷,但语气却温和,“别着急,过几日我会和祁王殿下说的,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
得到了保证的银朱喜不自胜,忙不迭的道谢。
等她离开后,司轻轻的脸色便阴沉了下去。
“一个贱婢,竟妄想成为凤应乾的侍妾,做梦!”
司轻轻暗骂了几句,便把凤应乾给她安排的人手叫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
三月二十五日,天朗气清
镇国侯府的女眷们,都一同乘着马车去大慈恩寺上香。
司长瑾和司轻轻同坐一辆马车,一路上都安静得很。
司长瑾看了一会儿书后,便掀开一点帘子,看了一眼天空。
“今日是个好天气,倒是挺适合赏花品茗!”
闻言,正在闭目养神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