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谢天谢地,还好你没事!”
见司长瑾安然无恙,隆华公主顿时喜极而涕,司传凌他们也长舒了一口气。
其他人则心思各异,有真心为她感到高兴的,有失望,还有害怕……
永文帝死死地攥紧拳头,心中的怒火不断翻涌着。
荣太后示意张皇后把不相干的人打发走并封口,接着就让凤云泽、永文帝和镇国侯一家人去偏殿说话。
只不过,荣太后支开了司长瑾,“寿康县主受了惊吓,哀家差人去请了太医来给你诊脉!”
说罢,她又让荣昌长公主和郑淑华去陪伴司长瑾。
到了偏殿后,荣太后便直接给凤云泽和司长瑾赐婚。
“砺王对寿康县主有意,又不止一次地救了县主,可见两人缘分不浅,是天赐良缘。”
一时间,永文帝和镇国侯一家人都认定,凤云泽趁人之危欺辱了司长瑾,荣太后为保司长瑾名声和皇家颜面,这才给两人赐婚。
看着他们脸色难看的样子,荣太后忍不住出言为凤云泽辩驳。
“砺王没做出格的事,秋嬷嬷过去的时候他一直守在内室外,祁王晕死在一旁,只是寿康县主的衣衫……”
荣太后的未尽之意在场的人都明白,凤云泽不小心看了司长瑾的身子。
凤云泽轻笑一声,讽刺道:“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做这样下三滥的事情。”
闻言,永文帝心中大骇!
凤云泽一早知道这事是他的算计,故意等到最后摘果子!
没想到他的苦心算计,最后却白白给凤云泽做了嫁衣
虽然败局已定,但是永文帝还想挣扎一下。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对上了凤云泽的眼神。
看似平静却暗藏着无边的威胁和危险,让永文帝不寒而栗。
这一刻,他明白,若这门婚事不成,凤云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以凤云泽的性子,绝对把他的算计全部捅出去。
届时他将名声扫地,谏臣和天下百姓的口水能淹死他。
更重要的事情,镇国侯一家也会对他心生怨怼。
想到这些,永文帝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接着,他便咬牙切齿地定下这门婚事。
凤云泽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便道:“皇兄,今日之事可是祁王一手策划的,你可别忘了处置他!”
“若是轻拿轻放,可就寒了忠臣良将的心。”
看着镇国侯一家人的脸色不太好,永文帝的心顿时一沉。
他把一切事情都推到了凤应乾身上,若是处置轻了,难保他们不会怀疑什么。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不会因为他是朕的儿子就偏袒他!”
永文帝做了保证后,又命人给了司长瑾很多赏赐。
就在镇国侯一家离开后,凤云泽突然问道:“皇兄知道和祁王在一起的女子是谁吗?”
一听这话,永文帝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臣弟给皇兄准备了一份惊喜,一会儿记得查收!”
等他走后,永文帝就急匆匆的跑去溪华楼。
在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人和一旁散落的信件后,永文帝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青筋暴起,最后直接吐了一口老血。
“凤云泽,你欺人太甚!”
……
次日,司长瑾和凤云泽的赐婚圣旨便下来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册封司长瑾为郡主的旨意,以及数不清的赏赐。
这两道旨意很快便在京城传来,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好端端的,怎么就给他俩赐婚了?按照辈分来,他俩不合适啊!”
“我知道实情,好像是祁王要毁县主的清白,砺王知道了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摘了果子!”
“还祁王呢,他都被废了,以后只能叫大皇子了!”
“啥?是因为这事吗?”
“不单单是因为这个……”
说着,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好像还因为秽乱后宫!”
“昨夜圣上的陆昭仪突然得急症没了,六皇子也因打碎了先帝遗物被发配去守皇陵。”
锦绣苑内
霜月正和司长瑾汇报凤应乾此刻的下场。
昨晚,在看到和凤应乾苟且的人是陆昭仪后,永文帝盛怒之下踹了凤应乾好几脚。
其中,有一脚就揣在了凤应乾的子孙根上,直接踹断了。
经太医诊断,得把那物什割下来,不然性命不保。
也就是说凤应乾如今和太监一样!
永文帝误以为自己踹废了凤应乾,愧疚之下便没有要了他的命,只是褫夺了凤应乾亲王封号,将他圈禁在大皇子府。
而永文帝怕这样的惩罚太轻,会让隆华公主他们不满意,还下令等凤应乾伤好后杖责一百。
听到这里,司长瑾一开始有些不满,但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好。
有时候活着可比死了还痛苦!
更何况,凤应乾被阉了四次,承受着所有男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
第一次,是被司长瑾用银针。
第二次,是被凤云泽踹了几脚。
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