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于安与这秦王妃的关系越发亲近之时,忽然有一天那寿王府的人却忽然找上门来。
“请问您是这里的掌事人于安吗?”
正在查账的于安抬头见对方穿着不凡,便客客气气地起身应道:“我就是于安,不知您是……”
“您好,我是寿王府的管家。”
寿王府?
于安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却也还是放下手里的账簿,将他请着到一旁坐了下来。
“不知道这寿王府找我有何贵干?”
只听那管家如实说道:“寿王府最近正在招募优秀的酒楼,好承办酒席。因着秦王妃的缘故,所以我们这也才找到了您。在来之前,我们对您也有了基本的了解,不知道您可愿意去一趟京城,为寿王府做上几天席?”
既然和皇室宗亲有关,于安也不好意思推脱,便点头应道:“那烦请您说个时间,我好安排一下。”
“是这样,方才我在来的路上,也探访了这附近的酒楼,他们似乎对您的客栈很是不满,说您根本没有真才实学,就是靠嘘头所以招揽生意?”
于安也不恼,只是反问他道:“那依你之见,你认为如何呢?”
“因为我们寿王府选这个比较考究,既然别的地方提出自己比您还要厉害,那么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接受挑战,和他们比试一下厨艺呢?
若换做平常,这些人于安是理都不想理会的。
可是今日的情况却大有不同。
一方面这是寿王府的席面,做成了自然对她也有不少的好处,二来她倒是也想借此机会好好才挫挫隔壁那几家的锐气,让他们认清自己的地位。
于是乎,于安便直接给应了下来:“可以啊,那你组织吧,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那不如这样,今日午时,我现在就送您去寿王府,正巧寿王妃今儿也在府上。她若是喜欢哪家,那么最后便定在哪家,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于安倒是没什么所谓,很是爽快地就答应了。
“好,那您收拾收拾,我这就送您去,我先去叫上那些人。”
于安交代了一些话给掌柜的以后,便和雪宝以及随从坐上了去京城的马车。
这寿王府离秦王府颇远,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不过这寿王府的里应陈设却和秦王府没什么两样。
隔壁酒楼的那人许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故而整个人非常激动,问这问那,问的管家都觉得厌烦。
两人也没被安排着去见寿王妃,而是直接就被带到了膳房。
“给到二位的菜都是一样的,二位尽可以根据这些不变的菜来改变其中的花样。”
不等他二人回话,那管家却忽然冲着于安道:“于安姑娘,在比赛开始之前,王妃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话要问问您。”
于安则跟着管家离去。
约摸着去了一刻钟的功夫,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她发现案板上的老母鸡被人动过手脚。
在离开前她特地看了一眼还做了标志,可眼下却大不相同。
她转眸望向离自己不远的对家,便已经是了然于胸。
于是她便吩咐雪宝,让她想个法子把他支走。
好在雪宝倒是个聪明的女娃娃,果真是将那个男人给支走。
于安便趁此间隙又将东西换了回来。
等那个男人回来后,于安不由好奇地问着雪宝:“你对他说了些什么话,他怎么着急忙慌地就跑出去了?”
“因为我和他说我发现院子里的草丛里有碎银子,他果真就去捡了。”
于安忍俊不禁,望着面前的老母鸡和一些时令蔬菜,她便准备做一整只炸鸡和几碟素炒。
两人在厨房里忙活得满头大汗,双方的气势都很强,并不输给对方。
那个男人率先做完,然后就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好像知道自己会赢一样。
于安不紧不慢地也渐渐将菜做好。
管家一来,便让丫鬟分成两份端到了正堂去。
“二位也请吧……”
管家将他们引到了正堂,那寿王妃已经开始在品尝那个男人烧的饭菜了。
她给自己舀了一碗老母鸡汤,喝之前是笑着的,可喝完以后却是眉头紧皱:“这个老母鸡汤怎么是苦的?”
因为这一道老母鸡,后面的菜寿王妃压根就没有要尝下去的欲望。
而此时于安的素小炒却立马让她回味甘甜。
再尝上一口酥脆的炸鸡,裹上于安秘制的酱料,胜负已成定局。
“王妃,我的老母鸡不可能有问题的,一定是这于安在我的老母鸡里动了手脚,不然它好好的,怎么会吃起来苦呢?”
寿王妃下意识地望向于安,于安却不急不慌道:“回王妃,一开始的还未开始的时候,您找我谈话,我便来了。而他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在我的老母鸡里下了料,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并不过分吧?”
“你血口喷人!”
那个男人还在狡辩,甚至还想要对于安动手。
好在寿王府里都是一些精兵锐将,没三两下就把那个男人制服了。
“明明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