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妃知道自己小计得逞,便又停了下来,早已经是哭成了一个泪人。
“皇上,臣妾心里难过啊,为什么那些人要这么对待臣妾,为什么啊……”
宁皇只得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哄道:“都是朕不好,都是朕不好。朕不该凶你,朕应该相信你。爱妃,对不起,是朕让你受苦了!”
“臣妾不苦,只要皇上您能够相信臣妾,臣妾便觉得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等到这情绪完全平息下来以后,宁皇便又唤来苏公公,吩咐道:“给朕去查,朕要知道究竟是谁这么不识好歹,竟敢诽谤朕的爱妃!”
苏公公却道:“回皇上,奴才已经查出来了,是徐太傅的妻子程念瑶,是她先开始说的。”
程念瑶……自己和她不相干啊,她为什么要加害自己,难道昨夜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想到这,那容贵妃便又开始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我与这程念瑶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臣妾,难道还有谁指使她吗?”
宁皇一面安慰着容贵妃一面又狠狠道:“这个程念瑶实在是太过分了!传朕的口谕,程念瑶胡话连篇,为堵住悠悠之口,不让流言继续扩散,让那个徐太傅将她的舌头割下来给朕送来谢罪!”
苏公公领命退了下去,而那容贵妃则是委屈兮兮道:“皇上,这样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不过分,朕要让他们知道欺负你的下场!”
此事完美解决,容贵妃这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而于安这边,她也在等着宫里头的消息。
随从进来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太好看。
“夫人,听闻那皇上压根就没处罚容贵妃,反而还赏了她很多东西呢。”
一旁的雪宝很是诧异:“不可能吧,这么严重的事情,皇上竟然能不生气?”
“其实想想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皇上对容贵妃一向是宠爱有加,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她而去忤逆太后的意思。只要那容贵妃撒撒娇,这事自然就过去了。”
而且眼下她关心的也不是这茬,于安不禁问道:“那程念瑶怎么样,那容贵妃要是知道是她说的,肯定不会放过她吧,而且程念瑶这事的确做的莽撞,竟然也不知道给自己隐藏隐藏。”
便听随从惋惜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事,那皇上直接吩咐下去,说是要让徐太傅割掉程念瑶的舌头,并且将它带进宫去,当面向皇上请罪呢!”
于安心下一紧:“这个皇上和容贵妃的手段还真是够狠的啊,为了以儆效尤。”
雪宝也是胆寒道:“这太可怕了,程念瑶明明只是说出真相,却要被这么对待。夫人,您想想办法,我们怎么说也要帮帮她啊。”
话的确是这么说的,而且于安也准备这么做,毕竟那把火是自己放的。
“行了,你现在赶紧去找到徐太傅的位置,我要去找他。”
不出一会儿,那随从便带着消息回来了。
“回夫人,那徐太傅现下在城东的一处酒肆里喝酒呢,应该是在那借酒消愁吧。”
毕竟自己的妻子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却落得这般的下场,还要让他亲自下手。
于安紧接着就来到了城东的那处酒肆。一进门,她便注意到了坐在最里头靠窗位置的徐太傅,他正一壶接着一壶地给自己灌着酒。
于安正在心里想着自己该怎么上前去打招呼,便听他那边传来一记响声。
“喂,你眼瞎啊,你是看不到人吗你!”
徐太傅压根就不理会他,只是抬眸扫了他一眼,便继续喝酒。
可那个大汉倒像是要寻衅滋事一般,直接就一把揪住了徐太傅的衣领,恐吓道:“你就看我一眼算什么,不服气吗?”
徐太傅却冷冷道:“我现在没空和你在这里掰扯……”
说罢又从衣袖里掏出一些银子给了那大汉道:“拿了钱就赶紧给我走。”
“你以为我真是要这些钱吗!”
那大汉说着就要对徐太傅动手,却被及时赶到的掌柜给拦了下来:“呦,这位爷,您就好生走吧,他是徐太傅。”
那大汉一听他的身份,那自然是怕的不行,甚至还反过来朝着他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先走了。”
等他一走,那掌柜的才又劝着徐太傅道:“徐太傅,您这一直喝酒也不是个事啊。不如我让人送您回去吧,您回去休息休息,好不好?”
“什么太傅不太傅,今日是,或许明日便就不是了……”徐太傅仰头狂笑两声,接着说,“反正名利这种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无所谓了!”
掌柜的吓得不行,环顾一眼四周又忙道:“我的太傅啊,这种话您可少说吧!您在这里稍候,等您喝完这一壶,我便让人送您回去!”
等到掌柜的离开以后,那于安便借此机会走了过去,直直地就坐在了他的对面
徐太傅打量了两眼于安,笑道:“难不成你也是来找我麻烦的?”
于安却冲他笑道:“您好徐太傅,我是于安,我是周明云的妻子。”
徐太傅定定看了两眼于安,终是给想了起来,点头道:“略有耳闻,我素来和周将军没有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