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白便睁开了眼睛不悦的看着前面挡了她阳光的人,原来是那位年轻的嬷嬷啊,宋若白便正坐着看向了那位掌事,对着掌事说:“你这是安排好了?”说完,手还指了指小隔间的方向。
掌事点了点头,对着宋若白说:“多谢女神医的慷慨相助,不知道你是要跟我说我们家娘子的什么事情呢?”
宋若白便站了起来,对着掌事说:“你跟我来吧,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这些话,咱们换个地方谈话,要不然,这话流落出去了,害的也不是我,毕竟,跟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嬷嬷你觉得呢?”
掌事沉默了些许时候,便对着宋若白说:“那女神医您属意到哪儿去说这个话呢?”
宋若白便示意掌事跟着自己前来,掌事在原地想了一下,她原本是想在这后院跟宋若白说这个话题的,因为这个后院她们带来的暗卫全部都安插在这个里面,而这位年轻的女神医也没有说要带她去哪儿谈话,是以,掌事心里有一些些的不得劲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人家要是真的想害她们家娘子,那肯定就是早就下手了,何必还等到现在呢?更别提她一个要什么没有什么的嬷嬷了,人家害她又能有什么好处,让人家非得害她不可呢?
关于这一点,掌事想破了头皮都没能想到,所以,她觉得没有问题了,便跟着宋若白去了宋若白说的适合谈话的地方了。
两人一路前行,掌事就一直跟着这位一直到了现在都不愿意透露姓名和真容的女神医两人一起走到了厢房旁边的小隔间里谈这件事情,这个地方是宋若白专门为了那些大宅门里头的女人之间的妻妾之中的不可说的二三事专门准备的,她借用了前世的会议的洽谈间来。
等宋若白把这个掌事带到了这里之后,掌事一坐下去便牵挂着女神医说的有关于她们家主子病情的事情,双眼间写满了急促,宋若白这才刚一进门,就看到之前还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掌事一瞬间像一阵风一样的炫到了桌子前边,然后急促的看着她,宋若白此时此刻的内心活动为额额额,你有事吗?
掌事对着那位僵直了身子的女神医说:“神医,你快过来呀!不是有要事相商吗?”
她见宋若白呆呆愣愣的没有反应之后,就上前去把宋若白往里面一拉,把这个洽谈间的门一关,随后看到宋若白懵懵的看着自己,掌事冲着宋若白嘿嘿一笑,就拉着宋若白往桌子那边走着,宋若白也不好把她的手给甩掉,只好顺着她的心意牵着走下去,等走到了桌子面前,掌事让宋若白坐在一个椅子上面,随即自己也就坐在了宋若白的对面,直勾勾地看着宋若白,等着她说话。
宋若白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对着掌事说:“你别这么急,我东西都还没有拿上呢,坐在这儿也没用啊~”
掌事闻言双手用力的在桌子上一拍,啪~地一声,震得桌面上的一整套的茶壶都跳动了起来,宋若白看得眉头都跳了好几下,天呐,你要不要这么猛的说,宋若白蹭地一下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那速度,杠杠的,宋若白连忙站了起来,对着掌事说:“你别生气,也别冲动,冲动可是魔鬼。”
随后,宋若白就一溜烟的走到了立桌子的旁边,取出了她们家娘子的病案,再迅速地把病案交给了掌事:“诺,看吧,这个是你们家娘子的病情分析和病情恶化的原因以及该怎么去治这个病情。”
掌事接过了这个木头板子上面夹着的几张纸张,掌事仔细地看着,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神情由担心变成了惊惧,又由惊惧变得不可置信,她手里紧紧地攥着最后一张纸,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宋若白,这怎么可能呢?宫中太医都没有诊治出来的,面前的这个年轻的女神医却说她们家的娘娘被人下了毒,还是那种不易察觉的毒,掌事只觉得自己的手脚冰凉,这个屋子里面明明是很暖和的,但她却感觉自己就像是坠入了冰窖了一样,四周都是寒凉,那凉气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栗。
掌事控制不住身子的抖了好几下,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很快的就夺回了自己的身体掌控权,面容严肃的对着宋若白说:“你确定你诊治出来的这个病情原因是正确的吗?你能为你开出的这个原因负责吗?”掌事知道自己此时说的话很有可能会冒犯面前的女神医,但她已经没有办法了,这可不是一件小的事情,这可是关乎朝野震荡的事情,毕竟,前朝与后宫总是息息相关的,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这东秦朝的皇后在后宫里头被人下了毒,那这件事情不可谓不严重,皇室就像是被人甩了几个大嘴巴子一样,这还得了,皇后被人害了,这件事情的原因深思下去,所有人都能知道谋划这件事情的主谋是在想着什么东西,很有可能是为了皇后的位置,亦或者是为了那东秦国国主的宝座,掌事提醒告诫自己不能再往下想下去了,这件事知道的太多,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掌事看着眼前的女神医,想着要不要对她进行杀人灭口,她应该还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吧?但为了不泄露出去,最好还是斩草除根才好。
宋若白自然也看出了面前的这个年轻的嬷嬷的意思,想要杀她,那也得看看她愿不愿意了,对此宋若白靠着身边的桌子慵懒的对着掌事说:“这个毒只有我才能解,并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