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去跟他们说是徐庶人想要给皇后娘娘下毒谋杀这件事,估计都没有人敢信。皇帝把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他知道,这件事情若是爆出去了,那估计会引得天下哗然,他也不想让老二担得那些屈辱的骂名,这件事情里头,他最是对不起的就是皇后了。
于是,皇帝下的另一道圣旨很快就刷新了这皇城的人们所讨论的事情,就在今日,皇帝下令把八个月的十皇子抱给皇后养,记在皇后的名下,众人哗然,这就说明了皇后娘娘膝下已经有了嫡出的皇子了,虽然这皇子年纪还尚小,但这也不妨碍他们对这嫡出皇子的热情啊,这东秦皇朝的规矩就是这样,有了嫡出的就不论长幼,且立庶出皇子的前提就是嫡出皇子实在是不堪为君主才可。况且这嫡出的皇子年纪小,这才能给更多人机会呀,众人心底都暗戳戳地想搞点什么的时候,却被另一则消息给震住了,这也是皇帝新颁布的皇帝规定,那就是下一任皇帝的生母在皇子登基之前必须先赐死,这太后只能有一个人,那就是百年之后要与皇帝合葬的皇后。
此等规定一出,整座皇城都哗然一片了,这不就是为了杜绝这往后新的一位皇子登基的时候有外家兴风作浪嘛,至于生了十皇子的一心等着上升位份的椿贵人却被皇帝赐死了,死的位份倒是升了升,椿贵人死之前还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不相信皇上会这样对她,她可是生下了皇子的,可再是不信又能怎么样呢,这白绫已经送到了眼前,再是不信,那也只能去黄泉路上说一说了。
皇后坐在景仁宫里的摇篮边上,这十皇子也不念生,谁逗他他也照样乐呵呵的,皇后低下眼睑,神色复杂的看着笑得没有牙齿的小十,这个是皇帝给她的补偿么?这往后就是她的孩子了?真是不敢相信呢,她居然到了这个岁数,还能有这么一个孩子,这孩子又生的极为壮实,皇后想着椿贵人生他的时候,应该是废了很大的劲儿吧,皇后招来了随侍,让她把小皇子送回到椿贵人那儿去,随侍愣了愣,随即告诉皇后这十皇子往后就是她的孩子了,至于椿贵人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死了,随侍的话音刚落,十皇子也与椿贵人有心灵感应一般的哇哇大哭了起来,宫人怎么哄都哄不住,皇后无奈伸出手抱住了十皇子,轻声细语的哼起了歌,十皇子慢慢地被安抚了下来,抽抽搭搭的看着皇后,皇后就在心里对着他说,从此以后,你我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吧。
至于椿贵人的家人,都被皇帝打发地远远的,怕是这辈子,再也入不了这个皇城了,至于椿贵人便是生子难产而亡,至于秘不发丧也是有皇室的原因的,不管之前如何,之后的种种,都是意味着这十皇子这一生也只能是皇后的孩子了。
皇后这三日早已过去了,她独自一人去了宋若白的无名药铺,随后大包小包的带着宋若白进了宫,宋若白要在这皇宫里一直待到皇后的病好为止,宋若白也如愿的进了皇城之中,自然也看到了这十皇子。至于碧玉,则是被宋若白留下来看住六斤了。
一日,宋若白正为皇后在宫中内殿施着针呢,与皇后闲话间,“娘娘这身体肉眼可见的好多了,这能排出来的毒也没有第一次排出来的那么多了,娘娘您自己也能感觉的到吧,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多了。”
皇后之前本来也想说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好多了,可她又怕是错觉,听着宋若白这一问,便喜笑颜开的对着宋若白说:“是吗?本宫也觉得身体是好多了的样子,可本宫又怕这是回光返效之兆,便也没再说了,本宫觉得这几天来身子仿佛都轻了不少,就算是熬夜也没建的有之前的那么难熬。”
皇后一脸如此的表情,宋若白笑着开口:“娘娘这不是错觉,这是您的身子在一点一点的变好的征兆,但是这也没有那么快就能好,这毒有个好处也正是它的坏处,那就是这毒虽然下的时间久了,草民举个例子吧,也就是比如您觉得身体轻快,比往日中毒要好了一些,但这也不尽其然,这身子轻快了,就是身体里的毒素被排出了骨髓里,但也还在血液里头流通着,这也就是这个毒的坏处了,排的越快,您体内的这毒再经过几次之后就好了,等到了再三天之后,草民就给您换个血,您这病呀,也就差不多了。往后也就可以随意地吃喝了。”
宋若白对着泡在药桶中的皇后笑了笑,示意她不要怕,随手拿下了放在柜子上的药箱子,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味药材,把这味药材拿大剪刀剪开之后,见着分散了皇后的注意力,便把手伸到了药浴水之中,宋若白手中的蛊虫也正好顺着这进了药浴之中,这蛊虫是宋若白为了皇后的这病专门练的,她为了练出这个品种的蛊虫来,可是废了她好一番心思,就希望功夫不负有心人吧,能让她最后达成所愿。
皇后在药桶之中唔了一声,她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痛感,她看向那边正在试水温的宋若白,宋若白察觉到皇后看过来的视线,“怎么了吗?”
皇后张张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这叫她怎么说下去,看来是在皇宫的这么些年,把身子都养得身娇肉贵了起来,皇后收回视线,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事情,宋若白见状便了然了,看来这是蛊虫已经咬开了皇后的肌肤,顺着血液进去了,只要这蛊虫在皇后体内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