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林如思最喜欢的就是猜谜这类的事情,以至于京城上下所有灯谜她都猜过来一个遍。
临安郡主没好气道:“怎么,瞧不起本郡主?”
林如思眼睛笑成月牙状,连连摇头,“小女哪里敢瞧不起郡主?”
“郡主想比什么,小女随时奉陪。”
临安郡主眼睛微眯,看向林如思的目光里有多了几分探究。
见过张狂的,但是像林如思这样狂傲不已的还是头一次见。
“人最怕没有自知之明。”
“本郡主看你等会儿还能笑出来不能!”
临安郡主哼了声,“开始吧。”
林如思上前一步,把挂着灯谜都先摘了下来。
众人哗然,面面相觑。
“林如思疯了吧!”
“她竟然不知好歹地把所有灯谜都摘下来。”
“她这要是答不出来,该丢多大的人啊。”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嬉笑声,没有人相信林如思真的能猜出所有灯谜。
就连临安郡主都认为林如思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
她都不敢保证自己能猜到所有灯谜,而林如思却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所有灯谜取下来。
罗岚凑到临安郡主耳畔,窃笑道:“郡主放心,林如思一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张狂可没有景烈王为他兜底。”
临安郡主忍俊不禁,已经忍不住地要看林如思的好戏了。
林如思拿出灯谜,开始一个个解谜。
她每一个只看一眼,便能找出答案。
随着她回答的越来越多,众人的脸色由刚开始的质疑变为震惊。
临安郡主和罗岚脸上也无法再保持得体的笑,两人五官冷凝,脸色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难看。
本以为林如思取下所有灯谜是要出丑,谁成想,她是真的能猜出所有灯谜。
“好了。”
林如思解答完所有灯谜后,微微一笑,“还有吗?”
临安郡主拧着脸,眼睛变得猩红,“呵呵,本郡主还要比!”
“你只是运气好。”
面对她的质疑,林如思没有生气反而盈盈一笑,“一次两次是运气,第三次就是未必了。”
临安郡主又要与林如思比蹴鞠,因为只有两个人比,所以两个人就比如何把蹴鞠投到一个框里。
林如思的准头要比临安郡主好,轻易碾压了她。
随着比赛项目越来越多,刚开始头上带满发饰的郡主,此刻发髻桑光秃秃的,什么都已经看不到了。
其他贵女头发上也是光秃秃的,唯独桌子上放了几个小山那么高的发饰。
林如思全上面碾压临安郡主,最后临安郡主还是不服气,还是想继续比。
结果就是头发上什么发饰都没有了,连比的彩头都没有。
“郡主,能认清楚自己的现实也是一种能力,不是吗?”
临安郡主收紧拳头,阴鹜地瞪着林如思,眼里燃烧着汹汹怒火。
她就算不愿意承认,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认。
其他贵女也不敢再继续比试,她们已经没有能输的了,纷纷告辞请退。
没过一会儿,热闹的凉亭下就剩下寥寥几人。
临安郡主的脸已经黑成了煤炭。
“郡主,这些都我赢的,我应该可以打包带走吧。”
临安郡主闷哼了声,黑着脸转身离开。
林如思笑着招呼着婉琪和婉霞把赢来的首饰打包好。
“我们也准备回去吧。”
多亏临安郡主,林如思玩的特别畅快。
上辈子只有在节日的时候才能如此放肆地玩耍。
回去的路上,林如思脸上始终洋溢着笑,心情愉悦。
忽然,正在行驶的轿子忽然停了下来。
林如思的身体依照惯性,猛地向前栽倒。
幸好她及时抓住了支撑物,这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车夫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二小姐,有一辆轿子堵着我们的路了。”
林如思撩开窗帘,看向前方的轿子。
明明路两边还有宽余的路,那顶轿子偏偏要走在路中央,本来能过两辆马车的路,只能过一辆。
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林如思冰冷道:“他们如果不让路,我们也不让路!”
“是!”
对方的车夫一直在等着林如思这边退步,好让他们过去。
不成想不但没退,反而还横在路边,不动分毫。
驱车的马夫指着林如思的马夫破口大骂,“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拦着谁的轿子!”
“快点让开!”
“你们京城的人就这么没规矩吗?什么是先来后到都不知道吗?”
林如思板着脸,继续让马夫和他们僵持。
明明是他们做错了事,结果他们还趾高气扬的,这算是什么道理?
皇城边上,他们都敢如此没有规矩!
见林如思那边的车夫无动于衷,另一边的车夫忍无可忍地从马上跳下来,对着轿子里的贵人就开始告状。
“小姐,对方拦着我们的去路,不让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