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胸膛,“如今我不是暗河之人,也不是慕家慕克文,更不是这处蛛巢的主人,没有了这些负担,我忽然觉得活在世间,多了几分滋味。又不是那么想死了。”
苏暮雨抬头看向后方,看到木门打开,过了一阵大家长从其中走了出来。
“他出来了?”慕克文问道。
“嗯。大家长正看向这边。”苏暮雨回道。
“不必再相见了。”慕克文背着身上的那根铁棍,纵身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鹤淮问苏喆:“阿爹,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故事?”
苏喆嚼着槟榔,语焉不详:“他们曾经都是慕家的人,应该是好兄弟吧。后来一个人成为了至高无上的大家长,一个成了驼背丑陋的看门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