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铁牢之中。
苏暮雨盘腿在地上坐了起来:“这醉梦蛊不比一般的毒药,我这几个时辰已经在试图运起真气突破身子中的那层枷锁,可试到现在,也不过能勉强说话罢了。”
“那是自然。”水官笑道,“这可是我最得意的东西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昌河,你为何会选择和我们合作?”苏暮雨问道。
水官想了一下:“一定需要有一个利益上的理由,我说我欣赏你和苏昌河,可以作为一个理由嘛?哦对了,苏昌河又要说了,我没有资格欣赏他。”
苏暮雨沉吟片刻,最后回道:“我明白了。”
“哈哈哈哈。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水官转过身,幽幽地说道,“只是我觉得,有些时候,发生一些大的改变,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