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二重,顿时没了兴致。
没什么看头,浪费工夫。
只有寥寥数人,在打着哈欠,心不在焉的观看。
“可以开始了。”一上战台,骆成的神色已变得郑重,取出长剑持在手中。
见到人阶兵器长剑,费光双眼一亮。
他贼兮兮道:“你还很富裕,敢不敢把彩头加到二十颗元气丹。”能多赚些,他哪敢错过。
“好。”骆成想也未想。
他的话刚出口,双手各持匕首的费光已经飞速窜出,灰白光芒流溢,飞扑过来。
未
直接攻击,而是围着骆成上窜下跳。
费光速度之快,超过毛庆甚多。
在台下无精打采观战的聊聊几人,不由得暗唾一声:“真不要脸皮,对付二重后期是还去抢先机。”
骆成立于原地不动,双眼微眯,有与毛庆厮杀的经验,自然不会轻易的被其元光迷惑。
“给你留些教训。”
闪到骆成身后的费光,神色一狠,暴然飞扑,匕首就向骆成的后颈划去。
哪知,一道淡金剑光,让其身形戛然而止。
只见骆成手中的长剑,已经指在费光的喉咙处,且已经刺入皮肉几分,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剑尖再深一分,就会刺破了他的喉咙。
“咕咚……”
费光持着匕首的双手僵在搬空,瞳孔剧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鼻尖猛的溢出冷汗。
喉咙的耸动,让他的脖颈处伤口增了倍许,鲜血沿着皮肤流淌到了衣物内。
他却一动不敢动。
“你败了,二十颗元气丹。”骆成收回长剑,随口说道。
二人之间无值得一提的仇怨可言,胜败已分,他并不想去伤人。
“是是。”费光都没去管颈处伤口,取出两瓶元气丹双手递了过去,便匆忙跳下擂台,逃之夭夭。
“归一剑法融会贯通?”
台下几位观战的弟子,倒是看清了骆成是如何做到的,眨了眨眼睛,不知作何感想。
战台附近的其他弟子,也很快发现依旧是骆成站在战台上,都有些跃跃欲试。
很难遇到将武技修炼至融会贯通的弟子,那些人往往被称作千选一的天才,岂是能随意接触到的。
眼前这位,虽是只将基础武技修炼得融会贯通,倒也很难得。
只是见其只有二重后期的修为,他们不论是输是赢都不光彩,这才压下念头。
“我来。”
一位壮汉大喝一声,跳到了战台之上。
此人年
不及三十,相貌丑陋,似个猩猩,身上有铁灰色元光流溢,一手重刀,一手盾牌。
到了战台上,重刀猛一拍盾牌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他接着哈哈一笑,重刀指向骆成,叫嚣道:“一块元石的彩头,你可敢?要是不敢,留下十颗元气丹,麻溜的滚下去。”
此句话,未让骆成的脸色有何变化,战台各处则议论纷纷。
“这什么人,和刚才的那位一样,不要脸皮。”
“他是吃定了那个人,想一次多捞点。”
“恐怕不会应战,这壮汉气力非常强,有五虎,一手刀一手盾,完全克制了归一剑法。”
台下的议论,壮汉好像没听到,接着喝道:“识相点,爷的刀可不长眼睛,宰了你可不好。”
“我应战。”骆成自然应战,此人比丁松寒要弱上许多。
与费光一样,壮汉抢攻而来。
骆成同样动了,面对《灵鼠风体》以静制动最合适,面对此位壮汉,则完全没必要。
不愿过于张扬,他保留了一些实力。
乱剑式,一招四剑。
唰唰唰。
淡金剑光错落斩在盾牌之上。
气力的宣泄,让壮汉连退两步。
他的寻常气力虽强悍,却也与骆成相差不多。
而骆成,即便不动用全部实力,依旧有更强的实力做底蕴,做承转,无气力青黄不接。
发起攻击,便是急如骤雨。
剑驰步、破空剑指。
乱剑式,归一剑法。
壮汉踉跄倒退,完全被压制住了,显得毫无翻手之力,若非有盾牌用作抵挡,已身死当场。
锵锵锵。
盾牌上火星迸溅,骤现道道剑伤,更被破空剑指击出一个个凹痕。
壮汉狼狈非常,踉跄倒退了十余丈,脚下一空,摔下战台。
“好潇洒。”
一些女弟子美目溢彩的看着战台上的骆成,那急如骤雨,又行云流水的攻击,极具观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