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块元石在骆成的手中化作了粉末,身躯吸收天地元气,快速的生成元力。
不断的输出元力,骆成的神色愈见凝重。
一炷香的工夫过去了,金黄怪石依然如无底洞似的吞食元力。
一刻钟的工夫过去了,它依然不停,且‘咚咚咚’的颤个不停。
“不能再等了,迟则生变。”骆成停下手来,转而双手握住金黄怪石。
他依旧是搬不动,金黄怪石纹丝不动,更别提将它收入储物袋了。
骆成只能放弃,此时他已经暴露了踪迹,稍后不知会有何人得知消息,别人不提,臻身八重的韦盛八成会闻讯赶来,有禁制防护时他还无碍,若神魔殿殿门关闭重新开始移动,他无法再在神魔殿内停留,那时又会怎样?
身形闪动,骆成穿过重重禁制,若愈见可收取的珍宝等,直接收入储物袋。
未用多久,他已经离开了禁制范围。
而在骆成与殿门之间,是柴悍山等二三十人,还有二十余位武者分布在各处,似在观望,似在做别的打算。
“贾名,你小子能耐不小啊。”衣袍半敞的柴悍山上前了一步,语气凶厉,双目泛着幽光如毒狼盯着猎物般,地阶兵器重剑已持在手中,尽是一副拦路打劫的架势,确实,出生于土匪窝的他,干这一行有几十年的经验。
他嘿嘿一笑,声音带着嘲弄,道:“嘿嘿,你犯了众怒,此次看你能往哪逃。”
他的声音又猛的凶厉:“说!你是如何做到的,老实交代,老子赏你死个痛快!”
与柴悍山或远或近站着的二三十位武者,神色各异,他们拦在这里,也是想知道个透彻明白。
骆成看都未看柴悍山,他沉冷的脸色恢复如常,看向周围的众武者,开口说道:“诸位的修为均是高深,想来该如何待人行事,早已有着明确标准,本
人无意与你等为敌,放我离去可好?”
与如此的武者为敌并非好事或乐事,不论骆成怕是不怕,他都不愿这么做,所以他放低了姿态。
“老夫本未打算与你为敌,只想知道小兄弟用的是什么法子。”
曾在最初时建议骆成离开,模样略显苍老的男子,他淡淡的开口道。
在旁处的几人跟着微微点头,也是这么个想法,其他人则未表态。
柴悍山哪能不想知道,他嘴角挑着厉笑,胜券在握的掂着脚,没去抢话打断。
“告诉你们又何妨。”骆成轻笑一声,接着道:“非是窍门,也非秘术,是元光武色,我凭借元光武色可以在禁制的缝隙间穿行,然后找到禁制重叠形成的薄弱处,慢慢的以元力磨蚀,就这么简单。”
骆成怎么会对这些人,完全实话实话,真假参半,左右没法证实。
“元光武色?!”
他的话还没说完,四五十位武者已哗然一片。
包括柴悍山在内,众人都是惊得双眼一瞪。
怪不得实力那么强悍,原来是元光武色,柴悍山烦躁的抓了抓茂密的胸毛。
他虽从没见过淬出元光武色的武者,但哪能一点不了解,据说,武者之前不论是修炼什么功法,一旦淬出元光武色,其功法层次定可堪比顶尖功法,甚至超之。
过了好一会,众人的哗然才有所平息,看向骆成的眼神又是变了。
而对于骆成所说,大部分人选择了相信,因这种说法似乎站得住脚,也在他们的接受范围内,他们对‘骆成有极大收获’或‘骆成无视禁制’这样的说法,本能的排斥,排斥到不肯相信的地步。
“佩服,老夫告辞。”模样略显苍老的男子很郑重的一见礼后,便向殿外飞去。
另有五人,同是这般做的。
还留在原地的武者共四十余位,其中尚有一位七重武
者。
“任凭你说破大天,老子也是不信,你把储物袋扔过来,让老子看看。”柴悍山嗤笑着说道。
他想立即动手,但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机会,如此多的人,他可不愿给旁人做了嫁衣。
他一开口,引得其余人的目光,全部聚在骆成的储物袋上。
“你,今日必死,不用心急。”骆成却是如此冷飕飕的回答。
他从柴悍山身上收回目光,打量其他人。
他平声说道:“诸位,即便本人大有收获又怎样,这是靠我本事得来,未偷未抢。”
“神魔殿的资源是所有武者的,你一个人拿了那么多,就是不行,你靠本事得来,我等同样是在靠本事啊。”大红袍男子尖着嗓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骆成懒得去与他辨理,没用。
他接着沉声说道:“这么多人,多少资源都不够你等分配,到时又怎分配个法,想来诸位均是顾忌重重。今日,我若葬身于此,当然一了百了。”
骆成的话锋就此一转:“但,如让我逃走,凡是今日与我结仇之人,我必将进行无穷无尽的报复。你们难道认为,我的实力会追赶不上你们?很快会有那一日!你等别因一时的冲动,未得到好处,反惹了一身麻烦。”
“逃走?你往逃?这是老子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柴悍山舔了舔猩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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