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成没再继续理会,在泥土上踩了两脚解解恨后,继续疾驰。
约摸两刻钟后——
“这五个货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啊,肯定不是好东西,它们是要去瘟水河,宰了。”做了分辨后,骆成持剑冲上。
他一人战五个瘟神,十招结束了战斗……
一路行进,一路击杀。
刚出了湿沼的地界,周遭就成了浓雾笼罩。
“那连通的是什么地方啊?”骆成望着雾糟糟的天空,脸色有点精彩。
只见在他前方的天空中,仅用肉眼就可以看见,天破了两个大窟窿。
一个窟窿在有洪水倾泄,一个窟窿,在喷出着熊熊烈火。
洪水与烈火一
碰,就是水雾漫天。
在未到瘟水河南岸的时候,骆成就瞧见了此般景象。那时候他还在想,能否从那两个破开的空间屏障去离开该世界。此时此刻,他是一点这样的心思都没有了,肯定行不通。
甭管两个天窟所连接的是否为灾厄界,或是更为广阔的世界,现在的他均企及不了。
他要选的界点等,首先得离地面较近,再就是没有过重的威胁。
瞧了一会后,他又继续行进。
将瘟水河以南称之为末世之地,一点不为过,山河早已不是正常的样子。有的地方,被火焰覆盖,有的地方被冰雪封住,有的地方满是毒瘴,山岳不再是山岳,土地不再是土地。
该整片的地界,完全可以称为一处超大的险地。
如瘟神等,在此地或还不会太难耐,普通人在这里停留,会是一种煎熬。
哪怕是骆成,也完全不觉得是享受。
好在,险恶的环境有助于他压榨自身。
一日日的过去,天丹一颗颗的消耗……
“这个窟窿连通的肯定是灾厄界,还不是一般的灾厄界。”骆成微眯着双目,口中嘀咕。
在他前方,距离地面二三十丈的空中,有一个大破洞。
破口很不规整,像是被耗子咬成的。
而隔一会儿,就有一个或几个古怪的生灵从破洞中钻出来,有时还会一同出来十几个。它们的模样,只能用古怪及丑陋不堪来形容,与美感无关,仅是瞧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它们落到地面后,嘶叫几声,就是向别处窜去,丝毫没有回返原来世界的想法。
正因不断有生灵闯入,瘟神才是怎么杀,都杀不尽。
可能没等人族勇者杀掉一只,就已另有一只闯了进来。
若不将此些破开的空间屏障封堵上,该世界人族与瘟神的战争便不会停止。
“不用心急,真没办法了
,再从这离开。”骆成暗暗合计着。
以他目前的实力,全力一跃可以跃到十丈高。此处界点距离地面二三十丈,只要再建起十几丈高的踮脚,他就能去穿过。但他还没必要去那么做,不到迫不得已,他不想再去灾厄界。
正在他拔出长剑,准备去杀一只瘟神时,他察觉到了身后有不寻常的动静。
他忙是回身一看——
“嗯?”他的眉头登时皱起了。
在他的不远外,站着一队人族的士兵,共有十人,兵器在手全副武装。
让骆成皱眉的是,他现在距离瘟水河至少超三千里,此地怎么会有人族的士兵?
虽说为了降低两天桥等处的战事压力,会有人族的军队跨过瘟水河去击杀瘟神,或是当见瘟神有屯兵猛攻的迹象,人族的军队也得杀过瘟水河,但轻易哪会深入三千里。一旦遇险,想退走都难。
难道是瘟神变的?又不是像。
十人所具备的铁血彪悍的气息,是身经百战在生与死之间磨砺而成,不是谁能轻易模仿的。
心有疑虑,骆成仔细的打量着对方。
十人中为首的将领,长得很高大魁梧,身穿一身血迹斑斑的皮革甲胄,手持的长矛破损很重,矛头的尖部已断掉。从面目来看,应该是中年男子。与乌辛等一般,他是黑红的皮肤,双眼奇大,眼球全黑。又不同的是,他的双眼不显呆愣或灵动,是具有咄咄的凶悍之意,犹如野兽。
显然,死在他手中的瘟神不会少了。
另外九人,甲胄与兵器都有破损,可九人的神情、气势等均为精兵强将,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你是谁,为何来此地?”中年将领声音粗厚带着嘶哑,他沉然开声问道。
“我……”骆成心思急转,他有些底气不足的忽悠道;“不骗你,我是天神……就是降临时把脑子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