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朋友?”权至龙疑惑道。
“不是鬼哦,和你一样是人,他是除了你之外第二个能看见我的人呢!”南宝恩得意道。
“他?”权至龙心里闪过一丝古怪的兴趣,他面上不动声色的反问道。
“恩,是个很帅的男生,唉,人家对我的态度可比你好多了,什么时候你能多对我笑一笑呢?”想起笑容阳光的朴大发,再想想总是对她横眉冷对的权至龙,南宝恩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这年头能见鬼的人都那么常见了吗?”权至龙微微挑眉,不以为然道。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他能看见我是因为他有祖传的手镯,但是你好像是天生的,但是你却只能看见我,看不见其他的鬼,这是为什么呢?”南宝恩忽然想起了这个困扰她许久的问题,便疑惑的看着他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他转身继续看向墙上的油画,做出一副端详的模样,实际上神思却早不知道游离到了哪里去。
“大概是我比较倒霉吧。”
他在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南宝恩并没有听到他这句嘀咕,她的注意力已经被不远处摆放着的一座雕塑吸引过去了。
“我喜欢这个雕塑。”
南宝恩忽然开口说道,权至龙好奇的转身看去,便发现她正站在那座按照他等身制作的雕塑前,好奇的仰着脑袋打量着。
“这个是你吗?”她看向他,问道。
“恩。”他走上前两步,点了点头。
这座雕塑是一个戴着帽子穿着华丽演出服的他举着刺刀刺倒了另一个头发整齐梳起□□着上半身的他,雕塑的色彩十分鲜艳,倒在地上的他身上缠绕着一条红色的蟒蛇,蟒蛇边上还活灵活现的雕了一只沙皮狗和一只褐色的小猫,她认出这只猫正是权至龙家里养着的那只。
南宝恩在心里猜测着,倒在地上的应该是他过去的形象吧,打到过去的自己,代表着突破自我。
而他也的确总在重复着这样的事情,南宝恩转过头,看着身旁的男人,他今天穿了身黑色卫衣,新染的红发依然耀眼,只是刘海有些长,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他正神情专注的看着眼前的藏品。
几天没见,他的黑眼圈好像又加重了些,南宝恩在心里想着。
最近工作很忙吗?
离开美术馆后,南宝恩就和他分开了,她显然依然不敢贸然去他家里,那只古怪的猫实在是让她有些忌惮。
眼看着权至龙走远的背影,南宝恩忽然忍不住开口说道。
“权至龙,你回去记得早点休息!”
他的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应,也没有回头,继续前行着来到停在路边的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啊,这个人,还是那么拽啊。”南宝恩在路边蹲了下来,看着开远了的车。
但是,他应该听到了的,不知道他会不会乖乖听话呢?
南宝恩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从这阵子的了解中,她还是能够判断出他的一点特质的,日夜颠倒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尽管平时总嚷嚷着累死了,但是就算在能够好好休息的日子里,他也是不搞到凌晨绝对不肯去睡的,只有一种特殊情况,那就是他喝醉了。
喝醉了以后的他总是特别乖的,脸颊通红的,一摸到床上就能睡的不省人事。
不知怎么,她忽然有些怀念起他喝醉时的样子了。
≈ap;160;5月29号上午,bigbang一行人从仁川机场出发飞往中国广州,进行’ade’世巡的第二站。
≈ap;160;≈ap;160;≈ap;160;这天一早南宝恩便跟在权至龙身后来到了机场,他今天大概是因为起床气的原因,一路上都对她没有好脸色看。
≈ap;160;≈ap;160;≈ap;160;因为起的匆忙,他那一头红发也是蓬乱的不忍直视,索性直接带了个帽子遮住,而他的脸也再度浮肿了起来,看着他这张脸,南宝恩不由得又回想起了那次作为猫时所看到的他一大早起来的包子脸,虽然她是觉得挺可爱的啦,但是权至龙似乎却对此深以为耻,而他这张脸也肯定是不能在粉丝们面前暴露出来的了,所以到达机场后,打开车门前,他便把帽子往下一拉,把整张脸都遮的严严实实,颇有恐怖分子的即视感。
≈ap;160;≈ap;160;≈ap;160;“哈哈哈哈。”南宝恩看着他这副模样,笑的根本停不下来。
≈ap;160;≈ap;160;≈ap;160;尽管帽子阻挡了视线,但是他依然准确的捕捉到了她所在的方位,脑袋转了过来,南宝恩便讪讪的止住了嚣张的笑声。
≈ap;160;≈ap;160;≈ap;160;见鬼,她居然隔着毛线帽都能感觉到他瞪着她的眼神。
≈ap;160;≈ap;160;≈ap;160;终于,bigbang一行人在一群粉丝们的不舍的送别之下走了,直到登上飞往广州的飞机,权至龙才摘下了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