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声不会是从这下面传上来的吧?”易子五摸 摸身上,心中暗想,这游戏的逼真程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此刻必定毛骨悚然,只可惜这游戏的逼真度尚存瑕疵。若能依据现实面容,让玩家无法调整,定会引发更多波澜。众多恐龙对此心生不满,青蛙王子们亦是怨声载道。面容无法 调整,恐龙难以邂逅帅哥,青蛙王子亦难觅白雪公主,这实在令人兴味索然。“我们到底要不要下去呢?”我爱望着三个贱捕脸上写满的犹豫,不禁心生不悦,大声问道。“去,为何不去?你先下去。”易子五指向我爱说道。我爱想要抗议,易子 五却提议投票决定。其结果不言而喻,那个最为嚣张的家伙,终以三比一的劣势被淘汰出局。“哼,倘若下面有宝,我定要 捷足先登。”眼见自己势单力薄,我只好愤愤不平地说几句风凉话,随后大步流星地跨入棺材,沿着台阶步步深入。约莫 三分钟后,易子五等三人接到我一切安全的信号,随即也依次而入,沿着台阶缓缓下行。
那是一幅画卷,画中之人面如冠玉,无须无髭,肤色异常白皙,却透出一股阴柔之气,尤其是那双眼睛, 那画卷冷冽且阴毒,其印象之深刻,令人难以忘怀。然而,四大贱捕的目光并未停留其上,而是聚焦于画卷周遭。七颗璀璨的珠子,宛如众星拱月,按特定方位排列于画卷边缘。除易子五外,其余三名贱捕迫不及待地冲向珠子。因珠子 悬于半空,那屡试不爽的梯子再次派上用场。可未等三人尽数将珠子收入囊中,意外便如众看官所料般降临。只见那高达两米、宽达一米的画卷,竟无风自动,仿佛被无形之手自左向右掀动,缓缓翻了个身。原本摆放画卷之处,赫然显露出一个与画卷尺寸完全吻合的洞穴。未及四大贱捕有所动作,洞穴深处便再度传来他们初入时那诡异的笑声:“嗯,哈哈哈哈……”紧接着,一位身着华丽官袍的身影缓缓步出,他双手轻轻一扬,三位贱捕手中的珠子便如受召唤般疾速 飞回,尽数落入他掌中。借着珠子发出的幽光,众人惊见此人面貌竟与画卷中人如出一辙。
“数十 载的囚禁,令人感慨万千。张让在此,多谢四位小友仗义相助。”名为张让之人,声音尖细而沙哑,言罢, 未有任何动作,四大贱捕竟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至他身前。“哇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吸星大法?”黄洛英忍不住惊呼 出声。张让微微闭眼,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恩,诸位小友的心法,真是别具一格,似曾相识啊。”易子五感到自己 游戏角色仿佛失去了控制,他渴望抽出天罡斧,一斧劈向眼前这个阴阳怪气的npc,但身体却如木偶般僵硬,只能无奈忍受着那 刺耳的声音。“诸位小友,可否再助张某一臂之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四大贱捕连忙点头,欣然 应允。“吾尚有九位兄弟,被困于其他九处。若四位小友愿伸出援手,张某定当重谢。”言罢,他转而问道,“十常侍之重聚,尔等是否愿接此重任?”
四位贱捕一经应允,即刻重获自由。张让则不再理会他们,悠然自得地缓步走出地下洞穴,沿着四大贱捕来时的路径向外行去。四大贱捕面面相觑,长叹一声后,亦紧随其后,奔出洞口。张让静静地伫立,眼神深邃,仿佛在沉思着什么。易子五被身后三名贱捕猛然一推,踉跄间已至张让面前。张让眼中精光乍现,双手如电,瞬间扼住了易子五的脖颈。随后,易子五身形腾空而起,朝着洞外疾飞而去。耳畔,张让的声音冷冷传来:“此地高度,我尚未可知,就劳烦这位小友代为探查了。”易子五在半空中手舞足蹈,高声呼唤着洞外警戒的骆鸟王:“小鸟啊,快接住你爹地,爹地会给你许多美味的肉肉哦!”他的儿子未曾辜负他的期望,咯咯笑着将易子五稳稳接住。半空中,洞内的我爱等三位捕快清晰地听见了大师兄阴冷的低语:“哼,竟敢推我,你们这三个小辈就等着粉身碎骨吧。”忆往昔,小鸟自四米高空振翅而飞,游戏中梯子每用一次便上升十米,两次便是二十米,再加上那四米的起始高度,洞口离地至少二十五米。而现实中,小区楼房每层约二至三米,如此算来,那洞口竟高达六七层楼之巅,掉下来,不死也已是万幸。我与另外三位贱捕同样被张让狠狠甩出洞口,但张让此番并未试探高度,而是紧随我们三人之后,从洞口弹射而出,将我们三个贱捕当成了垫脚石,逐一踩踏,竟毫发无损地落在了地面。紧接着,他双脚快速移动,稳稳接住了从天而降的我们,令易子五的愿望彻底化为泡影。
关于那所谓的十常侍重聚任务,系统并未给出任何提示。然而,张让却为四大贱捕提供了一个线索——寻找古墓。毕竟,他是最后一个被禁锢的十常侍, 所以,对于前九个常侍被关押的地点,他尚有些许印象。“久违了,诸位老友,近来可好啊?请问,最近的城池在哪个方向?”张让面带微笑,向易子五等四人询问道。易子五心中暗骂这死太监,却仍指向了与交趾接壤的云南城。张让简单询问几句后,便翩然离去。易子五未曾料到,自己这随意一指,竟让交趾城的玩家们感激涕零。“张让?这魔头竟重现江湖了?他朝云南方向去了?还好还好。”候师步语无伦次地向他的四个师侄说道。随后,他背着手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