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说吧,为什么要杀我。”
“奴家初为花魁之时有幸得到世子殿下的偏爱,这才年纪轻轻就做了春潮园的行首。可这么多年,不管外面的人说殿下如何如何,奴家就好似从未真正看透过您。世人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去了一趟上阳学宫,奴家就越发看不懂殿下了。”
“不要东拉西扯,说些有用的,别以为你我有些交情,我就不敢拿你如何!”
“有些交情?”徐行首掩面自嘲,“奴家就是个出来卖的娼妓,哪里敢同世子殿下谈交情。”
“你说这话那就真没意思了,其实本世子也有些不明白,你我相识这么多年,其中有无数次机会你可以置我于死地,为何非要等到今日?还要假借他人之手?”
可徐行首并没有正面回答林执安的问题,反而是看来一眼他身边的红素。
“你就是红素姑娘吧?奴家记得当初殿下常来春潮园饮酒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身边聚众者几多,高朋日常皆满座,却不是人人都值得相交相托’。我们这些人生来就卑贱,又谈何真心换真心呢?”
徐行首说完这话,脸上莫名露出一丝决绝的微笑,之后低头咬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不好!她要服毒!”
红素话音未落,青鸾已经冲了出去,单手掐住徐行首的嘴巴,却也为时已晚。
林执安自然也坐不住了,起身冲到徐行首的面前,“你这是何苦,我又没说要处置你啊……”
然而徐行首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去触摸林执安的脸颊。
“殿……殿下,要是你……没去上阳学宫,该……该有多好……”
林执安立即握住对方颤抖的右手,“等等,你先撑一撑,我还有一个问题没问你呢!”
青鸾以为林执安要问对方关于那刺客的事,可谁知林执安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开口问道:“我们到底有没有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