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的村庄里,温馨的氛围如同春日暖阳般笼罩着每一个角落。
参加成年礼的小狐狸们在父母的身旁,欢闹声、叮嘱声交织在一起,大家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重要仪式精心准备着。
白墨尘身着新衣,站在那面古旧却擦拭得锃亮的镜子前。
这件新衣是舅舅白一画精心制作的杰作,每一根毛发都仿佛在诉说着狐族少女们的美好祝福。
那些毛发在舅舅巧妙的编织下,如同有生命一般,柔顺地贴合在衣料上,闪烁着柔和的光泽,还散发着一种独特而迷人的香气。
白墨尘像只欢快的小狐狸,在镜子面前臭美地转了个圈,那灵动的身姿带起一阵微风,新衣的下摆随之轻轻飘动。
他笑嘻嘻地看向白一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好奇地问:
“老舅,这衣服怎么那么香啊?是加了什么特殊的香料吗?”
说着,他还把鼻子凑到衣服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陶醉的模样。
白一画看着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他佯装生气地扬起手,作势要打白墨尘,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轻微的风声,轻轻地敲在白墨尘的头上,笑着说道:
“臭小子,别打听,今天的仪式容不得半点差池,你要是敢出糗,可别怪我不客气,揍你没商量。”
白墨尘被敲了一下,脑袋微微一歪,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被敲的地方,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眼珠子像两颗黑宝石般滴溜溜地乱转。
他往后跳了一小步,躲开白一画可能的再次 “袭击”,再次露出那尖尖的小虎牙,带着些许稚嫩又挑衅的语气回道:
“哼,你要是敢打我,我一会儿就跑去跟老白头告状,让他来收拾你。”
白一画一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手在空中挥了一下,像是要赶走白墨尘的威胁。
要知道,整个村子里,没人不敬畏老白头白世杰。
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在狐族众人心中。
他那满头如雪般的白发,总是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眼神深邃而威严,仿佛能看穿一切。
他作为村中唯一的祭祀,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而白一画,作为被寄予厚望的晚辈,未来是要继承老白头衣钵的,所以老白头对他更是格外严格和有威慑力。
这也让白墨尘在面对舅舅的 “威胁” 时,有了这张 “王牌”。
“臭美完了没?该出发了。”
“来了来了。”
此时,祠堂大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狐族成员。
祠堂,那是一座古老而庄重的建筑,平日里总是大门紧闭,散发着神秘莫测的气息。
它的墙壁由巨大的古老巨石砌成,石面上刻满了狐族历史长河中的重要场景。
这些石刻仿佛是一部部无声的史书,记录着狐族先辈们的英勇事迹。
有狐族先辈与域外文明激战的画面,勇士们身姿矫健,灵力化作的光芒从他们的掌心喷射而出,与域外文明那奇异的武器碰撞出绚烂的火花。
一只黄毛小狐狸指着石刻,好奇地问他爸爸:
“老爹,那些奇怪的画到底是什么呀?”
爸爸一脸严肃地回答:
“那是我们狐族曾经面临的巨大挑战,先辈们用生命守护了我们的家园,这是先祖们用灵魂之力刻印叠加在此的警示。”
黄毛小狐狸吐吐舌头,看向别处。
从门外看去,祠堂的顶部是一个巨大的穹顶,其上镶嵌着无数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水晶,这些水晶如同繁星般闪烁,它们的光线交织在一起,洒在祠堂内的每一个角落。
光线映照在墙壁的石刻上,让画面中的人物和场景仿佛活了过来,那些先辈的英灵似乎在注视着正在举行仪式的孩子们,默默地守护着他们。
地面则是由一种特殊的玉石铺就而成,玉石上有着天然的纹路,这些纹路在光芒的照耀下,竟形成了一幅幅流动的画卷,展示着狐族的发展历程。
从狐族的诞生、繁衍,到与各种挑战的抗争,每一个重要的瞬间都被记录其中。
在玉石地面的中央,有着一个巨大的法阵,魔法阵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与即将到来的仪式息息相关。
那就是仪式游花园的入口。
数十位狐族长老和祭祀宛如古老神秘的雕像般在法阵外站立着。
他们身着华丽而古朴的长袍,那长袍上绣着的复杂符文和神秘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似有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流淌。
彩色的丝带从高高的尖顶帽檐垂落,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宛如灵动的精灵在翩翩起舞,为这庄重的氛围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祭祀们手中紧握着古老的法杖,法杖顶端镶嵌的珍贵宝石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奇幻的光晕。
他们微微闭上眼睛,神色庄重而虔诚,仿佛在与神灵对话。
嘴唇轻启,仿佛在吟唱经文,又仿佛在吟唱法术。
低沉而悠扬的声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