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啦?”早上那个关心她的姑娘问,听见她的问话又随口回答说,“哦,她啊,连午饭都没吃就匆匆跑掉了,好像是又有那个什么戚教授的课,这会儿怕是都到了。”
两所大学隔得不太远,乘坐公交也就是三四十分钟的事。
戚清听后大吃一惊,连忙确认了今天的日期和星期数,暗道不好,戚言下午要连上两节大课!
“魏芳,你就别管她了,”另一个室友放下书包,有点不高兴的说,“她就是犯花痴,什么学外语,听她吹吧,糊弄谁呢,普通话都说不标准还学外语!我都听说了,她最近总是巴巴儿的跑到人家学校餐厅吃饭,为的就是能跟戚教授偶遇,真是恶心死了!”
戚清一愣,转头问她,“偶遇?”
“对啊,”舍友点点头,“人家都有老婆了,听说孩子都比她大了,对了,我还看过他老婆的照片呢,可漂亮可有气质了,余娇娇就是浪的,人家能看上她?”
信息量太大,戚清一时间有点消化不良,刚要开口再细细的问却觉得眼前一黑,然后铺天盖地的疼痛将她席卷!
她忍不住闷哼一声,一睁眼却又看见了蓝天下路言止那张满是血污的脸!
而远处季尚成那变了调的“清清”也是清晰到撕心裂肺。
还没等她欣慰终于又变了回来,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却又变成了陌生而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耳边也再次传来“起床了,起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