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头乌龟终于出来了，请问对自己营销咖翻车的事怎么说？”
宋与森回复：“虽然没有眼，但是头还在，我以为大家挺喜欢我的电影的，难不成洋葱的评分都是在骗我？”
“你究竟哪来这么大脸碰瓷穆导的，能不能向人家道个歉先？”
宋与森回复：“脸小，不大，你们总说穆导穆导的，能不能给个全名，我去搜索一下。”
“你也就靠那些眼瞎的小众爱好者支持了，要真才实学，还是得看咱们的老导演。”
宋与森回复：“小众爱好者点赞此条。”后面附上了他几部作品的观看量数据和票房数据。
家中，宋与森双脚踩上椅子边，整个人缩在椅面上，手肘撑在膝盖处，用两根大拇指在手机屏幕上不停地输出。
助理小洪看着自己面无表情打字的老板，又看回手机屏幕上不停跳出来的回复消息。
什么情况，老板不是不许他回复无知网友吗，怎么自己先和人家对上了，那他现在是不是也能用小号出手了呢？
同一时间，因为始终打不通宋与森电话的成香莲联系到了小洪。
“怎么回事，宋与森现在在做什么？他的账号是被人盗了吗？”
小洪默默拍了一张宋与森目前的照片，发送给了经纪人。
“我觉得老板他可能是被刺激疯了，认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他这副样子呢。”
既然不是账号被盗，成香莲也就不说什么了。她看人的眼光独到，其实早就察觉到宋与森本人应当不是他表现出的云淡风轻的性格，现在看来恐怕是被逼到点上，不打算装了。
“你注意点，别让他气坏了身子，实在不行给他买点逍遥丸吃。”说完这句话后，成香莲便挂断了电话。
当了这么久宋与森的经纪人，她还从来没有见对方的想法，被谁轻易撼动过。
所以她没有哪怕一瞬间产生过劝阻他的想法，至于公司原本的安排被打乱了。。。管他呢，反正宋与森又不是艺人，热烈肆意点就热烈肆意点吧。
比经纪人和助理更震惊的是直白被怼的黑子，比黑子更震惊的是一直关注着宋与森的普通观众。
他们一边觉得真好，宋老师终于不再放任水军们对他进行无端的污蔑了，一边又怀疑账号是不是在他本人手里，他们需不需要提醒公司去查一下。
最后还是连舟子通过聊天软件联系到宋与森本人确定后，发了一个“没被盗号，是本人”的认证消息，网友们才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随后内心又产生了一种爽感。
这感觉就像，一直躺平，让人欺负的老实人，其实是非常有攻击性的性格，只是人家平常不跟你在意一样。现在稍微冒出来展现了一下真实性格，就让那些欺负他的人哑口无言了。
当然，也有人用宋与森回怼的言语拿去做文章。
只不过宋与森 怼人的词条比单纯喜欢吓人的词条热度还是差了一些。
“承认了，那个男人终于承认了，从第一次被丧尸突脸的时候我就明白，他就是个坏家伙！”
“毫无意外，毕竟是能拍出《咒怨》这样吓人的片子，说到《咒怨》，周末时网络版即将上线橘子视频，欢迎没看过院线版的前来感受。”
“怪不得宋与森拍不出烂片，因为吓人他是认真的，这就是他的一片赤子之心啊！”
总之开启了怼怼模式的宋与森怼爽了，晨星公关也从他这一行为中找到了新路子，白送的热搜词条比他们找水军刷出来的可要实惠多了。
晨星娱乐大楼总裁办公室。
袁佳梦看完了公关部提交上来的民意调查白皮书。
上面的种种调查显示，群众们对宋与森的好感度反而是在他发帖怼人后节节高升了。
她把白皮书丢给一旁的弟弟：“你仔细看看，然后同我说一下能不能看出什么。”
袁佳祺捡起白皮书认真翻看起来，里面有很多宋与森在怼人时使用的经典语句，他看得眼皮一跳一跳的。
又想起自己同对方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时他只想着把对方的作品买到自己的公司来，让公司赚一笔钱成为自己的业绩，完全没想到可以把导演也一起挖走，反倒是得罪了对方，徐家那小子到现在还不肯同自己说一句话呢。
现在看到这些言论，莫名有些庆幸自己当时没被这样对待是怎么回事。
看完白皮书，他理解姐姐想让他回答什么，便分析道：“我认为会有这样的结果，应该是因为宋导通过前后反差，向大众展现了他独特的活人感。”
他们这些娱乐圈工作的人，拿的工资比普通人要多很多，即便是幕后工作者这样随意怼人，也可能会迎来大众的恶感。
但是宋与森不一样，他刚入行时呈现出的模样就与普通导演有所区别，又因为年轻优秀，即便曝光率低，也有一定的粉丝基础，这才让他人设发生反转时，让大众感到的惊喜多过惊愕。
“你说的没错。”袁佳梦点头，“只是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宋与森确实有拍出好作品的能力。”导演就是要靠自己的作品才能在圈内站稳跟脚的。
袁佳梦手指在桌面上点点，她现在看到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