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波找到医生,说起医生是这辆车上唯一一位使用烟斗的人,他拿出在包间内找到的烟斗通条,医生却说这不是自己的。
并且他接着向洛波透露,他从前是一名狙击手,并且在服役期间救下了很多军官,其中有人对他心存感激,于是资助他读完了医学院。
侦探问他认不认得一个叫做凌万里的军官,医生想了想,说自己并不认识。
接着洛波故意在他面前透露出他对教师的怀疑,医生慌张了,连忙告诉洛波教师是个好人,不要把她扯进来。
医生的证词洗脱了对秘书的怀疑,但是洛波却又突然想起,秘书曾说自己是学法律的,而在惨案发生的当地,曾有一位大名鼎鼎的地方检察官和秘书同名同姓,但却因为惨案的错判而一蹶不振。
听到这秘书承认那位检察官正是他的父亲,当年因为找不到凶手,他的父亲只得将罪名指向凌家的女仆。
女仆虽然无辜,但是因为拿不出不在场证明最终被判刑,最后选择了自杀。
也正是因此,他才会接近富商,并设法转走他的钱作为报复。
与此同时,一声惨叫传入洛波耳中,是韩夫人,她背后中了一刀,在医生的处理下安然无恙。
受伤的韩夫人非常生气,质问起洛波为何还没破案,因为自己被偷袭了,所以秘书不会是凶手。
洛波让所有人待在餐车不要离开,随后找到了伯爵夫妇,并且在他们的房间内发现了迷药药品,伯爵夫人说这些药物是用来帮她维持睡眠的。
之后洛波识破了伯爵夫人的姓名作了假,因为她的名字可能同那条被找到的手帕产生关联。】
洛波想到目前案件查出来的一切内容都与曾经的惨案有关,而受害者除了母亲外,还有一个亲妹妹,也就是伯爵夫人。
双方的对话不欢而散。
之后教授找到了洛波,指出伯爵夫妇可能就是凶手,洛波却说伯爵夫人胆子很小,真正在说谎的却是教授本人。
他从对方的口音中可以听出,他的身份是伪造的,教授只得承认自己并不是教授,而是被雇佣来保护富商的私家侦探。
洛波又从他的配枪中得出,侦探曾经是一名警察,侦探没有反驳。
第二天,火车准备扶正了。
为了安全,其他人被安排下了火车,洛波则又找到教师询问了一些问题。他认为教师头脑敏锐,或许能帮他解疑。
这几个问题分别有关几样证据,那条手帕,烟斗通条,红色睡袍,列车员制服,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无法判断案发时间是在之前还是之后,凶手是一个还是几个,又是哪几个。
教师无法回答这几个问题,表示她帮不到洛波,洛波告诉教师,他其实可以起诉伯爵夫人,因为对方是曾经那桩案件受害者的亲妹妹,是整辆车上最有动机动手的人。
但是他又觉得伯爵夫人是无辜的,这辆车上有太多人对他说谎了,包括教师也是,因为他已经查到,凌氏惨案发生时,教师正在凌家当家庭教师。
他认为正是教师一手策划了针对当年凶手的谋杀案,并且还将伯爵夫人牵扯了进来,因为她希望伯爵夫人在知道凶手已经死了之后,可以重新振作起来。
侦探推断起案件的发生过程,那天晚上教师想要迷晕室友之后行动,没想到却用量不足。
在列车员去站台,周围没有人时,教师找准机会偷偷溜进富商的房间,找机会杀死了他。
教师说富商死有余辜,看似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洛波得到答案之后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医生却赶来冲着洛波开出一枪,侦探的手臂被擦伤了,医生说人不是教师杀的,是他杀的。他讲起自己同凌家的渊源,凌先生是他最好的朋友,是他曾经的指挥官,凌家资助他上了医学院,给了他未来。
他为自己的朋友复仇,才会伤害富商,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洛波不能随意指控。
恰好这时车头被扶正了,火车发生动荡,洛波趁此机会用拐杖击倒医生,医生则反过来掐住了洛波的脖子,还好柯布及时赶到打晕了医生。
之后洛波走下火车,其他人此时还躲在隧道中,洛波看了他们一眼,拿着手枪走了过去。
医生射向他的那一枪彻底让洛波清醒,医生曾在战场上是一名狙击手,这么近的距离,开枪根本不可能打偏,所以他是故意没打中的,自己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医生没有下杀手。
洛波说,这宗案子可以有两个结论。
第一种,富商的商家趁列车停靠时装扮成列车员溜进车厢,之后用刀具杀死了富商,又从韩夫人的车厢逃走。
柯布指出这种结论说不通,因为其中还存在着许多疑点。洛波听后则说道,所以还有第二种结论。
被杀害的死者曾经是一名凶残的杀人犯,凶手杀了他也只是为了找回自己内心的安宁,凶手就在列车乘客之中。
医生是凌先生最好的朋友,教师曾经在凌家当职,伯爵夫人是凌夫人的妹妹,而芙国公主是小黛的教母,同时也是那条手帕真正的主人,因为在芙国,字母h实际上是字母n,公主的女佣曾是凌家的厨师,传教士曾经是凌家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