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找点不自在。
“不过”看着两人的神情各自变化，周航也知道差不多了，准备暂时见好就收“如果李明月能给我道个歉，我就不追究了。”
李明月听了心里一喜，但是转念一想又有点生气：“我们谈了两年恋爱，在你心里，就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情分是情分，前提是你得本分。”周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说：“如果你没有什么认错意图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李明月心中一急：“等等！”
周航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李明月看了看白小婉，白小婉一双冷目盯着周航：“周航，你别太过分。”
“道个歉可不过分，又不是要你的命。”周航平静的说道，脑海中闪过前世的画面。
前世，周航加入了一个团队，在调查物资的路上遇到白小婉的人后，二话不说就对他们发动攻击。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周航已经练刀一段时间，可能都没法活下来，也是从那之后，团队里的人都觉得是周航的错。
让李明月道歉，这是周航的执念，是周航在和平纪元里的执念，在末世来临之前，他一定要在规则之内，让李明月堂堂正正地跟他道歉。
“对对不起。”李明月眼神飘忽，不敢看周航的眼睛，小声说道。
周航坐下翘起腿，双手环抱，戏谑地说：“声音太小了，我听不到。”
李明月狠狠瞪了他一眼，声音大了点道：“对不起。”
“不够真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李明月双眼泛红，双手攥紧双拳，抓着自己的衣角。
“行了周航。”白小婉手搭在李明月肩上，安抚着她，眉头紧皱，眼睛微眯，仿佛在警告周航适可而止。
周航看着眼前的李明月，有些恍惚，记忆中，她从没有跟自己道过歉，哪怕周航永远不会跟她争吵。李明月性格不稳定爱冷暴力，但周航也耐心地哄她。
有时候李明月就算意识到自己的错，也不会道歉，反而是周航来哄她。
周航突然抬起右手，手指微曲，手掌呈半握状，仿佛随时准备挥出一记巴掌。他的动作很大，末世杀人无数的感觉散发出来，把在前面作势要哭的李明月吓了一跳。
李明月满脸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一倒，身体随着凳子“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呼吸急促，显然被周航的动作吓得不轻。
“你……你敢！”李明月的声音颤抖，眼睛紧盯着周航的手。
“周航，你疯了！”白小婉也被吓了一跳，赶紧将李明月扶了起来
此时周围的其他顾客和店员也被声音吸引过来，人们爱看热闹的天性让他们伸长了脖子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航却突然变得平静，手顺势摸摸了头，笑着说道：“哎呀，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李明月，让你别翘椅子了，坐着都能摔倒。”
他站起身，眼神轻蔑：“行了，今天就这样，以后记得，多行不义必自毙。”
随后直接走出咖啡厅，留下一头雾水的围观群众悄悄对李明月和白小婉两人指指点点。
白小婉脸色阴沉，之后也拉着李明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