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你先去忙吧!”
刚把江绾扶到床边坐下,傅砚辞就跟上来了。
“去拿个冰袋上来,太太脚扭了。”
张妈连连道好,立马拿来冰袋给他,顺带替他们关上了门。
“自己脱。”他说。
江绾不愿意听他,“我自己会,不用你管。”
只听头顶传来他的嗤笑,他单手叉腰道:“江绾,我真不知道你在闹什么?平时逆来顺受的样子去哪儿了?现在一提离婚,你是半点也不肯装了。”
“看看你当年做的那些事,你也早该想到今天,所以,你没有立场在我面前作态。”
傅砚辞扔下冰袋,下了楼,两个人在饭桌上也是零交流,晚上更不必说。
他在书房工作到半夜,一墙之隔的江绾失眠。
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卧室门再响起,她感受到床的那头塌陷下去。
顺带着,鼻间除了惯有的木质香水味,多了一股烟草味。
没过多久,床头柜的手机就开始振动起来。
一下,两下……
直到他离开。
江绾手摸着小腹,泪无声无息地顺着鬓角,隐没在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