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在一群保镖中间,那双深邃的眼睛始终盯着她,那双深沉的黑眸透露出隐约的怒气。
他徐徐走近,将江绾扶起来,将她重新安置在沙发上坐下。
身后的保镖将一张合同放在桌上。
“刘老板,您这事做得可不厚道,怎么还把黑道那点事搬到我面前了?”
傅砚辞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只脚踩在茶几上,锃亮的皮鞋映出倒影。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自顾自点火,开始抽起来。
刘成虎不以为然,皮笑肉不笑地说:“傅总说笑,这不是没办法嘛。”
“京北城就您说的算,可您太赶尽杀绝了,我们也没办法,这才出此下策,您见谅。”
他的话随时讨好求饶,可是神情是半点都不像,分明就是挑衅。
刘成虎一边说,一边将合同拿起看起来。
“地给你了,但是这气,我咽不下去,我傅砚辞的老婆,就让你们这群渣滓给欺负了?刘老板,这事我得跟你说道说道。”
刘成虎“害”了一声,手挥了挥,刚才的那个保镖就被人架了起来。
一声两声……惨叫和闷哼不绝于耳,雪亮的地砖上不一会儿就碰撒上鲜血来。
血腥味渐渐浓郁,江绾不禁开始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