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只戳人肺管子。
最后两败俱伤,伤得彼此只剩下流血的窟窿。
傅砚辞气极反笑,“江绾,你真是好样儿的!”
“你怕是忘了自己怎么上来的吧?五年前顾琬的死你是不是又忘了?论自私肮脏,我傅某人怕是比不上你江小姐的十分之一。”
“当初为了和我结婚,床上叫得那叫一个响,现在利用完了,就不认了?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回忆一遍。”
傅砚辞急拐了车道,往相反的方向驶去,黑色宾利就如离弦之利箭,破风而去。
果真就是江绾最差的预想,傅砚辞开往了那家酒店。
被人下药那次的酒店。
“傅砚辞,我不去!”
傅砚辞嫌她麻烦,直接将她扛起,一路畅通无阻,直达他们第一夜睡觉的房间。
里面的陈设依旧跟三年前一模一样,尤其那张床。
江绾被甩到床上,刚跪起来打算下床,就又被他拉回到床上,双手被他拿领带绑在了一起。
“傅砚辞,你王八蛋!”
话音刚落,嘴唇就被他堵住,没有一丝柔情,只有刻意的撕咬和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