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闻到味道了,好像是这个方向的。”
袁琳还就真的指向了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江绾回头看了她一眼,懒得和她费口舌,直接说:“麻烦你搞清楚,今天傅砚辞是甲方,你还是收起那一套吧!”
今天要是敢在她面前,她就绝对敢摆她一道,让她在正主儿面前下不来台。
袁琳抱胸,将球帽摘下扔到椅子上,不由失笑道:“这才几天啊,世道就变了?腰杆子硬了不少啊!”
“怎么?现在不清高了?知道钱当紧了?”她有意嘲讽,“看来亦晴还是没把傅砚辞的心抓住啊,不然现在也看不到你。”
江绾觉得好笑,应和道:“是啊,知三当三的活儿,你俩是一脉相承的好姐妹,她的技术确实不如你,你私底下好好给教教呗!”
上次在医院见面或许她的眼中只注意到了方亦晴,并没有注意到她。
今天仔细看了,确实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明明是谈生意的,高尔夫装的短裙却极其快到了屁股,只要弯个腰或者动作起伏大的,必然是能露出不该露的。
不分场合,真是难看。
江绾不禁蹙起眉。
到底干的事不光彩,袁琳脸上挂不住,虚荣心作祟,破口道:“江绾,你有什么立场说我?你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爬上男人床的了?人家可是一直喜欢的是顾琬,你不也是三儿嘛!”
袁琳边说还不痛快,还招呼旁边的服务员听。
“你们瞧瞧,世上还有这种人,可笑不可笑?”
江绾翻了个白眼,戴上自己的帽子,打算走人。
跟她这种人吵架浪费时间。
袁琳见状,立马追上前,喊道:“江绾,你别觉得现在傅砚辞不跟你离婚是因为爱你,你别痴心妄想了,她就算不爱方亦晴,也绝对不会爱你。”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方亦晴怀孕了……”
江绾的心还是提了起来,悬在半空。
可是她没有半点表露出来,在上车前,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她回头,浅浅笑道:“袁小姐,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或者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你丈夫。”
江绾不置可否,一只脚已经踏上车,结果又回头。
“其实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这么急,我还不知道我在傅砚辞的心里这么重要。”
说罢,她坐着车离开了。
手紧紧抓着扶手,抬起头去看周围的绿植,鼻子突然一酸,打了个喷嚏,眼泪流出来了。
她抬手擦去,想起了方亦晴之前的种种反应。
其实她早就猜到,可毕竟是猜测,当有人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后,心头还是不免拂过惆怅。
……
“我跟方亦晴清清白白……”
……
脑中回忆起傅砚辞说过的话,还有杨丹的。
原来她对傅砚辞是信任的,自认为是很了解,所以放在之前她必然是相信的。
但是现在她只敢持有“保留意见”。
傅砚辞的生意似乎谈得不错,中午和关总在一起吃饭。
她这个傅太太,也得到场。
“如果连这次合作算上的话,我和傅氏合作了快有二十年了,想当初谈生意,还是和你爸。”
傅砚辞父亲死于意外,她嫁到傅家三年,几乎没有人提起。
人们仿佛约定俗成,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也不排除关总,他下一句就说:“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你可不亚于你父亲。”
听杨丹说,傅砚辞父亲早在他高中的时候就死了,所以说本就不亲密的父子关系,也因为飞来横祸,从根儿上断了。
“我跟你爸也算得上老朋友了,见你现在家庭事业都好,我也替你爸感到欣慰。”
傅砚辞没说话,只是举起酒杯碰了一下。
江绾坐在一旁,安静吃着自己的饭,适当时候笑一笑就好。
傅砚辞似乎没有午休的习惯,江绾睡之前,他还在客厅工作。
看来他这次是连工作都没有推掉,临时起意来这儿的。
为了陪她……
她应该还是心软,总是因为一些看不见的小细节费心思。
傅砚辞不会因为她丢下工作,这是她最该认清的。
卧室里有些阴,中午睡得有些沉,迷迷糊糊,感觉身边有人,腰上附着一只大手。
她使不上劲儿,想推,推不开。
其实她的意识醒了,但是睁不开眼,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小腹处的温暖。
傅砚辞总是爱睡觉的时候抚摸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状,刚好被他的手掌覆盖。
有时候她会产生一种错觉,傅砚辞在抚摸她的小腹时,是怀着期待的。
种种复杂又冲突的东西掺杂在一起,江绾真的无法分辨。
是真是假,是实是虚,总是绕在一层云雾之下。
下午他们没有具体的行程计划,所以是放开了睡觉,午觉直接睡了四个小时。
醒来时,傅砚辞还埋在她的脖颈处。
她动了动,身上的胳膊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