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医师的办公室里。
“全国肾源紧缺,几个月时间找不到很正常,现在晚期只能在医院住着了,适当给病人一些鼓励,好几次,老人都给我说不想治了,想回家。”
她现在手头上的钱,完全能够支撑江奶奶看病。
江绾回去之后,刚开了门,就看见傅砚辞正坐在病床前,手里削苹果。
江奶奶的脸上尽是笑意。
“你怎么来了?”江绾没好气,脱下外套。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傅砚辞语调闲散,意味深长地说。
见着他伺候江奶奶喝完汤,然后又将苹果递在她手里,江绾说:“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江绾前脚出去,傅砚辞后脚跟上。
走廊没人,刚好够他们说话。
“以后我奶奶的病由我来管,你也不需要无事献殷勤了,离婚你考虑好了吗?协议还是诉讼?”
傅砚辞沉声道:“一直保持原来的状态难道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离婚?”
江绾不答。
“你觉得你的官司能打过我吗?”他又问。
“能啊!”江绾了然。
“像你这样狠毒到连自己孩子都害的人,我为什么打不赢官司?”
傅砚辞错愕,眉头微皱:“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