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icu,病房除了医生,不许任何人进入。
病房门口还站有两个保镖,每日三次轮换。
“傅总,董事会又闹了,有些事还得您亲自来坐镇。”
秦峰打来电话,傅砚辞只好开车回了公司。
一天一夜没合眼,傅砚辞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下午天还没黑,杨丹叫他回了老宅,遣散了保姆,只留下他们祖孙三个人。
“跪下。”
杨丹和傅文源坐在上首,傅砚辞没有任何狡辩,跪在客厅的地板上。
“我和你爷爷就算是白教你了,让你和方家人断干净,你就是不听,现在人都快被你欺负死了……我们拿什么给江家老太太交代?”
杨丹拿起竹板,冲着傅砚辞的后背不停地打,直到看见黄白色的竹板上面染了血,才住手。
“我和你奶奶现在也不指靠你了,公司能管就管,不想管现在就立马弃权,交给三方的人挺好,省心。”
“我们就当没教过你,你以后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们不管了,以后出去也别再说是我们教你的就好。”
傅文源气得不轻,咳嗽了好几声。
“走吧!”
为了培养这个孙子,他们耗费多少心血,现在看到他犯糊涂这样,还真不如不养。
下了最后通牒,傅砚辞拿上衣裳,走了。
刚上车,医院就打来电话。
“傅总,太太被林家的人带走了,我们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