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庆幸自己后桃娇小。
她躺在床上,浑身骨骼几乎大多断裂。这也是她常年习武的缘故,身体素质超过常人许多。
若是不然,从那么高的树上落下来,几乎当场就要丢掉了性命。
若是再有一个大而肥硕的后桃,几乎可以想象那不平坦的身材,会给她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此刻的师妃暄,已经知道了和氏璧被盗走的消息。而静念禅院的和尚们,一个個化身成了怒目金刚。
他们寻找一夜,却始终没有发现【盗玉者】的身影,师妃暄得知这一切之后,心情很失落。
她明白,自己虽然是好心,却貌似成了敌人的帮凶。若非自己,静念禅院也不会如此空虚,让敌人轻而易举的取走了和氏璧。
一连串的打击,让师妃暄意志消沉起来,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萎靡不振。
她这一生,走的太过顺利。
小时候,她就心性淡然,每次修行,都隐隐与自然共鸣,因此小小年纪,就掌握了心有灵犀,一颦一笑,自然而大方,毫不做作的样子,给人好感。
下山之前,她对于剑心通明都有感应,甚至慈航静斋所有人都觉得,师妃暄会很快掌握剑心通明。
到时候,只需要感悟慈航剑典,积累功力,早晚能看破死关,更进一步,成为慈航静斋古往今来的第一人。
哪怕是下山之后,师妃暄一路行侠仗义却也没遇到什么挫折,她一路走来,遇到的江湖豪客都主动帮忙,对她殷勤无比。
正因为一路太过顺利,如今骤然遇到了打击,让师妃暄那已经感悟到剑心通明的剑心蒙上了一层阴影来。
“妃萱……”
了空双手合十,目光担忧的看着师妃暄。
师妃暄躺在床榻上,双目黯然,眉宇间萦绕着一丝忧愁和内疚,这看的了空很是担忧。
“了空大师。”
了空点头:“事情已经发生,你多想也没什么用。贼子苦心谋划,并非因个人而能阻止。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不用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师妃暄只是摇头,目光更加愧疚:“是我害了大师,让大师破了多年的闭口禅。”
了空脸颊一抖,不自然的低头:“佛曰,不可求也。”
“你剑心蒙尘,心性有缺,若不能看破此关,恐怕今生将会毫无存进。”
“妃萱,你当知道,慈航剑典不以战斗而称雄,一切修行皆在心境修行之上。若你心境有缺,剑心蒙尘,那静斋多年的苦功就会荡然无存。想要再次培养一个出色弟子来,不知要耗费多少年月……”
说到此处,了空深深看了眼师妃暄:“你好好想一下吧。”
心境这种东西,外人只能指点,却不能强加干涉。如果师妃暄自己不振作,外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提供什么帮助。
师妃暄见了空离去,她赶紧开口:“大师放心,妃萱会重新振作起来的。那和氏璧,妃萱也会重新拿回来。”
了空背对师妃暄,闻言脚步一顿,面色更加愁苦:“你……问问自己的心吧。”
师妃暄越是在乎和氏璧,了空就越是觉得师妃暄无法重新振作。一旦陷入了执念之中,就距离慈航剑典的心境要求越来越远。
了空对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慈航静斋的女子,虽然都意志坚定,钟灵顶秀,是天下女子中的奇才。但是也正因为她们从小到大很纯粹,意志很坚定。可一旦心态变了,就容易走入极端。
了空想到那以身侍魔的碧秀心,他隐隐有些担忧。
这群女人一旦陷入了执念,那可是任何人都无法让她们回头的。她们只会桎梏的去做,自己以为正确的事情。
老和尚顿时有些头疼起来:“要给斋主写信了。”
师妃暄刚刚下山,在江湖上也刚刚扬名。此刻若是被执念缠身,那慈航静斋就成了笑话。
而慈航静斋和静念禅院的关系,天下人都很清楚。师妃暄下山,代表的可不仅仅是慈航静斋,更是代表了静念禅院,以及天下佛门。
作为门面担当若是出了问题,这团队估计要一蹶不振。
……
一晃眼三天过去。
洛阳城。
某处客栈。
房间中,江河缓缓睁开眼,目光惊奇。
自从得到了和氏璧之后,江河就开始研究起来。效果让江河很满意,甚至有些震撼。
江河习武多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推演出自己的逍遥经。
这逍遥经,主修肉身,侧重精神和真气,先天真气每一次运行,就是对丹田的一次开拓,对经脉的一次滋养和拓展。经年累月下来,江河的丹田和经脉,超过常人太多了。
如果说真气如水,那丹田就是装水的桶、或者水池,而经脉,就是流淌水流的各大支脉河流。
封建社会,治水是一个大问题。
而江河习武,也如同朝廷治水,他经年累月的坚持,终究是有效果的。
如今得到了和氏璧,却惊讶发现,这和氏璧竟然将他的丹田拓宽了一倍有余,经脉更加坚韧,真气运行奔腾如大江大河。
只可惜,江河也陷入了苦恼中。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