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份一模一样的“正确答案”,李仲道极度无语。
文人果然是没节操的生物,一货三卖,信手拈来,根本不怕翻车。
至于诗的内容嘛,只能说勉勉强强。
反正和另一时空的名篇佳作比不了。
就这破诗还想扬名立万,也不该改为写诗的代笔悲哀,还是为大周文坛悲哀。
“仲道!仲道!”
正当李仲道嫌弃着手里的酸诗,魏秋那死胖子的破锣嗓子,在院外响起。
这胖子也属实是个唾面自干的二皮脸,这两天无论李仲道怎么羞辱他,
他硬是死赖着往赞国公府凑。
当然,对方身上的恶意,也越发浓厚。
“叫什么叫?我特么还没死呢!”
李仲道放下手里的诗稿,走出门去,怒视魏秋。
“耀子呢?咋就你一个人?”
“嗨,别提了。耀子让他爹给关起来了,说是要给他突击提升文学修养。”
“我看八成是耀子他爹有门路了。”
魏秋晦气的啐了口唾沫,腹诽道。
“哼,那你爹没给你想想办法?”
李仲道明知故问,好奇问道。
“想啥办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打小看不上我,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想办法。”
魏秋眼眶一红,恨恨道。
“行,你爹不给你想办法,我给你想办法,你等会儿。”
李仲道点点头,转身进了屋。
没过多久,李仲道便拿着一份诗稿,轻描淡写的递给魏秋。
“别说兄弟不照顾你,正儿八经的名篇诗稿。拿去好好背,让你爹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