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而陈梓兰则陷入了沉思之中,想象着母亲当年的风采和决心。
她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对母亲的了解又增添了几分。
“只是……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说到这里,梁启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后来”
“我收到了陈自强的一封信,从中得知到了汪恣椋出了意外事故,可能永远也醒不来的消息……
所幸,就将那套她一直想要的物件赠与她的女儿,就当全了个念想。”
再后来的事情,梁启没有说。
但陈梓兰心里却明白了。
原来,他真的是梁博士,陈家的贵人!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陈梓兰向来嚣张惯了,这次,算是撞到了枪口上了。
“……”
其实,只是听到“汪恣椋”这三个字的时候,陈梓兰就已经哑火了。
加上梁启后来的话,勾起了她的回忆……
小的时候,母亲写字,她便为母亲磨墨。
母亲曾多次提到过,梁伯伯收藏的一套笔洗。
“子元啊,你是不知道,那套笔洗真是精美绝伦!”
汪恣椋提起这套折枝桃花纹洗时,眼里都带着光,仿佛这东西就摆在眼前一般。
小陈子元坐在书桌前,一边磨着墨,一边好奇地问道:“是什么样子的啊?”
她看着母亲新写的书法,嘴里说着,“我觉得什么都没有母亲的字好看!”
心里却想着,“等会要去哪里玩?”
汪恣椋笑着点了点陈子元的额头,宠溺地说道:“你呀!惯会哄我。”
“哎哟,母亲,我又没说错,您的字又精进了!”
陈子元抬头看着母亲,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实际上,陈子元并不能看出这些字有什么差别,但她还是装作看懂了的样子。
毕竟,她对写字并不感兴趣,只是喜欢和母亲待在一起而已。
汪恣椋摇了摇头,笑道:“我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器具,那是颜色还保存的如此之好。”
她接着描述:“它的内外壁都施以松绿色珐琅彩
外壁上绘有几簇折枝桃花,栩栩如生,宛如真花一般。
整体外形酷似寿桃,口沿处则以如意宝珠云纹勾边,更显精致华贵。
而器内底所绘的牡丹更是一绝,颜色清雅,姿态各异,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
这件笔洗,无论是从工艺还是艺术价值来看,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