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林枫再度发问,他的声音在寂静得如同死亡之域的洞穴中如同重锤敲响警钟,每一个字都敲在少女的心坎上,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你这炼毒之术究竟是从何处学来?为何我会觉得有些熟悉?”狐族少女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轻声回应,声音如同风中残烛般飘忽不定,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害怕:“这炼毒之术是我们族长在一处废墟中偶然所得。那处废墟离这儿并不远,那里有一座庞大得如同沉睡巨兽般的宫殿,阴森恐怖得如同鬼蜮。宫殿之中盘踞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怪兽,它的身上散发着仿若来自地狱深渊的威势,那威势如同实质般的黑色风暴,骇人之极,仅仅是靠近一点,都能让我们的灵魂感受到被碾碎的恐惧,我们根本不敢招惹。我们的狐族族长冒着生命危险,如同在死神镰刀下偷取宝物般将那卷轴偷了出来,随后便命我修炼这炼毒之术。”
此时,洞穴之中弥漫着令人胆寒的紧张气息,那气息仿若冰冷的触手,沿着人的脊梁缓缓攀爬。镶嵌在墙壁上的宝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闪烁不定,仿佛是黑暗中挣扎的希望之光,却又随时都会被无尽的黑暗无情吞噬。光芒映照在狐族少女那惊恐的面庞上,更显惨白,如同被抽干了血液的人偶。她身后的五条毛茸茸的尾巴,此刻如同枯萎的花朵,耷拉着毫无生气,往日那如同彩虹般绚丽的光彩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灰暗与死寂。
林枫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沉声道:“你身为五尾狐,那你们的族长又是几尾狐呢?”狐族少女轻叹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如同秋风扫过落叶般凄凉:“如今资源匮乏,如同干涸的沙漠般缺乏生机,我们狐族修炼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是在荆棘丛中艰难前行。我们狐族目前最高的族长也仅有七尾,七尾狐的实力相当于你们人类的元婴巅峰级别,那是我们遥不可及的高度,却也是我们狐族最后的依仗。”说完,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冻结,寂静得只剩下药鼎中偶尔传出的滋滋声,每一声都像是死神的脚步,缓慢而沉重地敲打着少女脆弱的神经,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下一秒就会因恐惧而停止。林枫的眼神如犀利无比的利剑般刺向狐族少女,让她感觉如芒在背,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仿佛自己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弱小猎物,被困在这黑暗的陷阱中,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危险,死亡的阴影如同浓密的乌云般笼罩着她,随时都可能降下毁灭的雷霆,将她的生命终结。
林枫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问道:“那处废墟在何处?宫殿中的怪兽又是什么模样?”狐族少女犹豫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那惊恐之色如同黑夜中的闪电般醒目,才缓缓开口道:“那废墟位于陈家庄往西三十里处的山谷之中。那宫殿中的怪兽身形巨大,模样奇特怪异,似龙非龙,似虎非虎,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恐怖气息,犹如黑暗中的恶魔。那气息仿若实质,如同黑色的烟雾般缭绕在它周围,仅仅是靠近一点,都让我们狐族之人感觉灵魂都在颤抖,仿佛灵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我当时只是远远地瞧了一眼,就被吓得肝胆俱裂,那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赶紧逃离,生怕被它发现。”说到此处,洞穴的阴影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深沉浓重,如同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那些危险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箭,仿佛随时都会如雨点般扑出来将人吞噬。林枫心中暗自盘算,这处废墟必定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与岳母中毒之事有着千丝万缕、更深层次的关联,就像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等待着他去抽丝剥茧。
接着,他又问道:“你修炼这炼毒之术多久了?可有其他人也在修炼?”狐族少女回答道:“我修炼这毒术不过数月时间。目前只有我在修炼,狐族的其他人都不敢触碰。毕竟这是从那危险至极的地方偷出来的东西,那危险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大家心中都充满了畏惧,就像面对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每一刻都提心吊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几近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争夺空气。她深知自己此刻的处境如同悬在悬崖边的枯枝,岌岌可危,只要一阵微风拂过,就可能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眼前这个强大的人类男子,每一个问题都像是决定她生死的审判,他的眼神如同天平的指针,随时都可能倾向死亡那一端,决定她的命运。
林枫眼神一凝,继续追问:“你们狐族还有多少族人?平日里都在何处活动?”狐族少女眼中满是悲哀,那悲哀如同深邃的海洋般无尽,叹了口气道:“如今狐族的族人所剩无几,我们就像被世界遗忘的孤儿,在这残酷的世界中孤独地挣扎。我们大多隐匿在深山之中,那里阴暗潮湿,仿若被诅咒的禁地,是我们最后的避难所。我们躲避着人类以及其他的危险,每一天都过得胆战心惊,如同惊弓之鸟。具体的数量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们狐族的数量越来越少,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一颗接一颗地黯淡下去,直至被黑暗完全吞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仿佛看到了狐族那逐渐走向衰落的悲惨命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