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昨天夜里的时候偷偷的去往了制盐之地,并且将方子偷了出来。”
听到对方说出的这句话,谭晓不仅没有任何的怒火,嘴角反而轻轻的笑了。
他早就知道那工部侍郎不是个好人,还好他之前就做好了准备。
看到谭晓听到这句话没有任何的神情,那杂役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殿下,那工部侍郎可是三皇子的人,这很明显就是三皇子指使的,您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紧张?”
谭晓嗤笑了一声。
“我为什么要紧张,不过你倒是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听到谭晓说的这句话,杂役彻底的愣住了。
“奴才之前是太子的人,如今太子遇害,奴才能够信得过的就只有殿下了。”
那杂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有些悲怆,谭晓嘴角轻轻笑了一下。
“这件事情不要宣扬出去,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谭晓嘴角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就自顾自的转身离开了。
留下那杂役一脸的懵逼。
到了工部之后,那侍郎依旧一幅笑靥如花,对谭晓很是恭敬和客气。
谭晓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两人客套了一番之后,就直接去找那些工匠了。
一切看上去都风平浪静,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等到回到府上的时候,许安怡也将查到的东西全部都给了谭晓。
“朝中服用五石散的大臣一共有一百多位,其中不乏一些三品以上的官员,而且民间也甚为流行,主要是那些有钱的富商在使用。”
听到许安怡说出的这句话,谭晓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杀气。
“你现在就带着去一趟大理寺,让大理寺下批文,把所有制造五石散的作坊拆了,所有贩卖的人全部抓起来。”
谭晓一脸愤恨地说出这句话,可是许安怡这个时候有些犹豫。
“你就不问问这背后是谁在做吗?”
听到许安怡这么说,谭晓的目光看向了对方的眼睛。
“怎么说?”
“这背后最大的主使是三皇子。”
此话一出,谭晓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自己的这哥哥为了挣钱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呀。
“管他是谁的,该查封的查封,该抓的抓。”
谭晓大手一挥,这种事情误国误民,可不能再任由他们蔓延下去了。
徐安怡看到谭晓这么坚定,立马就转身离去。
“看样子得去见见父皇了。”
谭晓自言自语,收拾好了之后就直奔着皇宫而去。
而此时的御书房之中,大祁皇帝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看着手中的奏折有些有心无力。
恰逢这个时候三皇子来了。
“陛下,什么事情让您这么费神?”
三皇子先前就已经得到消息,谭晓不仅见了惠妃,还让人去查自己的作坊,这才急匆匆的赶到了皇宫之中。
祁皇看到三皇子的时候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朕没有召见你,你来做什么?”
“父皇,儿臣有件事情想跟父皇说说。”
祁皇看着谭峰,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什么事情?”
谭峰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祁帝知道之后只是摆了摆手。
“朕现在为边境的事情忧心忧虑,难有功夫管你们两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
祁帝自然知道自己这两个儿子之间的斗争,本来身为一家人,他是应该管管这件事情的,可是现在国家内忧外患,他哪里有那个心思?
而且听到这件事情,心中更是烦了几分。
“父皇,八弟现在拉帮结派,恐怕别有用心呀。”
三皇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但是祁帝却丝毫没有兴趣。
“行了,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
“父皇……”
看到父亲这个态度,三皇子的心中更加的焦急。
“好了,你下去吧!”
祁帝的话音刚落,三皇子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大太监曹正祥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陛下,大事不好,惠妃娘娘她,她去了。”
曹正祥的声音很大,手中握着朱砂笔的祁帝听到这句话直接失了神。
“放肆,一个太监一点礼数都没有。”
三皇子看到曹正祥的那副模样直接呵斥了一声。
反应过来的曹正祥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陛下,您快去看看吧。”
祁帝听到惠妃病逝,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激动了起来,连忙就朝着惠妃的居所而去。
等到了地方一看,惠妃的衣着凌乱,身体早就已经冰冷没有了气息。
祁帝看到这里的时候直接失了神,踉踉跄跄的到了床前。
目光却无意中看到了惠妃身旁的一块玉牌,这不是自己赏赐给八皇子谭晓的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莫不是自己爱妃的死跟那个逆子有关系?
“八皇子可曾来过?”
祁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