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煽动的意思,赵允弼说道:“老夫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却没办法。若是能改变的话,早就改变了。”
“爹爹,那个谭晓就很好,咱们不如找个机会试探试探。”
赵仲堪的话被打断了,赵允弼皱眉道:“他算什么?你别管这事。”
沈安来了,赵允弼急忙站起来,脸上带着讨好之色。
“大人,您来了。”
沈安看着赵允弼,问道:“某听闻京都中的官员不少,你为何不去拜访?”
“哎!”
赵允弼叹息一声,说道:“那些官吏都嫌弃我们赵家,哪敢来?”
“哦!原来如此。”
沈安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你们府州总是被打压。”
赵允弼尴尬的道:“大人,那个……”
“坐下!”
赵仲堪见父亲有求于沈安,就忍耐着怒火说道:“爹爹,您不要忘了您的初衷,沈安不过是一介布衣,您为何要怕他?”
“放肆!”
赵允弼瞪眼看着赵仲堪,赵仲堪不服气的道:“爹爹,难道他沈安真的有本事吗?”
赵允弼冷笑道:“他若是没本事,那整个大乾除去那几个藩王之外,谁还能压制他?”
沈安看着赵仲堪说道:“若是没有本事,那某今日就不会登门,因为某自己能赚钱,而且赚的还不少。”
赵仲堪摇头道:“沈安,你竟然不顾礼节,强闯进来,这就是你的本事?”
“你错了。”
沈安缓缓起身,说道:“某这次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某要开始弄钱了,你们若是不愿意配合,那就等死吧!”
他转身就走,赵允弼喊道:“沈待诏请留步。”
沈安停住脚步,侧身说道:“你可知道你们的那些商业计划被人破坏掉了吗?那些人不但破坏了你的商业计划,还把你给踢出局了,你若是再不识趣,迟早会被人弄死。”
赵允弼苦笑道:“某这些年做的都是赔本买卖,这生意……”
“生意人无奸不商,你若是不懂这个道理,那你还是趁早收拾包袱回家种地去吧。”
沈安说罢扬长而去,赵仲堪冲着他的背景骂道:“沈安,你莫不是个傻子吧?竟然帮助敌人?”
赵允弼喝道:“你闭嘴!”
赵仲堪不甘心的嘀咕道:“那沈安肯定是疯了。”
赵允弼冷笑道:“若非是他疯了,又岂会来警告你?”
赵仲堪一怔,说道:“爹爹,那您说该咋办?”
“先静观其变,看看沈安要干啥。”
赵允弼喝了一口酒,微醺说道:“他说要开始弄钱,某倒要看看他究竟要怎么弄。”
赵仲堪犹豫了一下,说道:“爹爹,他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呢。”
赵允弼淡淡的道:“某活了几十岁,从未看错过任何人,你只需跟随就行了。”
……
“大人,赵家的人对您颇有怨言。”
“不用搭理他们。”
赵允弼这些年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所以养出了许多傲气,而沈安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威胁,所以对沈安颇为戒备。
“大人,他们还想拉拢您。”
“拉拢?”
沈安笑眯眯的道:“某喜欢交朋友,所以你派人去盯着那几个小子,若是他们敢胡来,弄点药毒哑了他们,或者直接弄死。”
陈洛应了,然后悄然离去。
稍后他拿了两瓶药回来,说道:“大人,某刚才发现那位谭晓的腿有旧伤,据说是当年逃荒路上留下的,这些年都没愈合,所以才会瘸腿。”
沈安点点头,陈洛继续说道:“大人,某仔细查探过了,那些人不怀好意,只是没找到机会而已。”
“那些人不足畏惧。”
沈安吃了一块卤牛肉,赞道:“这菜味道极好。”
他看着陈洛说道:“那个谭晓的腿有病……那你可知道是什么病吗?”
陈洛摇头道:“某不清楚。”
“他的膝盖骨有异常。”
“大人,您是说……”
沈安点点头,陈洛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说道:“那些蠢货!”
赵仲堪是赵允弼唯一的儿子,他们这一脉相传,将来家族的基业都要靠他支撑。
所以赵允弼和赵仲堪之间关系密切,沈安并未担忧。
至于赵允弼……
“那厮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这样的人……最好的结果就是早逝。”
“嗯。”
沈安的眼神有些幽深,“不过这般人最擅长伪装自己,某得防范些。”
他突然笑道:“那位赵仲堪的确是个天才,可惜脑袋里都是浆糊。”
陈洛点头认同,“他不像是大人,他有些骄狂。”
沈安摇头道:“他只是被宠溺的有些膨胀罢了,否则这些年他也不会连一个秀才都考不中。”
“大人,那些读书人不值钱。”
这句话很不客气,但却是实情。
在京都,读书人的命格比猪狗高不了多少。
赵仲堪是有些聪慧,但那些读书人也有自己的聪明才智,所以赵仲堪的优势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