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风听此,擦干嘴角血迹,强忍着剧痛:“小子,我是打不过你,但你也不要信口开河。”
“我戴的玉镯,乃是花八百万高价购买而来,古代皇室的人都曾佩戴过,你凭什么说它能给我家人带来厄运?”
林默瞥其一眼,不屑一顾:“古代皇室佩戴过?皇室的王爷会佩戴这女人家戴的玩意?”
“看来你脑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蠢,被人坑了还不自知,实话告诉你,这就是一件赝品,别说八百万,八十块都不值。”
“你放屁!”齐南风脸色涨红:“你个从村里出来的穷屌丝,没见过好东西,就少说话,我这绝不可能是赝品!”
回过头。
他猛地想起一时口快,对林默有所侮辱,不禁缩缩脖子,生怕对方继续动手。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身为齐天财团少公子,纵然觉得此情此景屈辱无比,也只能忍着。
然而,现场众人中,却是有人开口:“那位先生说得不错,这玉镯确实是赝品。”
“老头,你跟着胡说八道,瞎凑什么热闹?”
“我收拾不了他,难道还收拾不了你?”
齐南风怒瞪对方,言语充满威胁。
开口之人,乃是一位唐装老者,此时他并未多说什么,倒是身旁人不满道:“小子,把你嘴巴放干净点!”
“这位可是省城古董鉴定协会会长,陈四海,要说鉴定古董,玉器,整个省城还有谁比他权威?”
话音一落。
众人对齐南风指指点点,更有甚者,不顾对方身份,直接说,怪不得有钱人家的儿子都是草包,这话说得一点没错。
齐南风脸色难看,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陈四海大名他自然听过,主要他父亲也是古董收藏者,对于这位极为推崇,说对方有一双神眼,鉴别本领,让他也自愧不如。
“好了各位,这位齐公子花八百万被坑,心理不平衡也属正常。”
“不过就当交学费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陈四海抚摸胡须,爽朗一笑。
“不好意思陈会长,刚才是我多有唐突。”
齐南风能屈能伸,深吸口气:“但,我不理解,为何这块玉镯说是假的,陈会长能否解答一下?”
“正常玉镯,表面光滑,宛如浑然天成一般,通体明亮。”
“但看这件,局部细节粗糙,内部还含有一定杂质,是很明显的赝品。”
陈四海解释一声。
“啊?”齐南风喃喃道:“可是我买完,去附近鉴宝店鉴赏,都说是真品啊,你的意思,莫非是他们都串通好的?”
陈四海含笑不语。
一般来说,敢在鉴宝店附近售卖古董,要么是真的自信,要么就是有所勾结。
官官相护,就是这个道理。
齐南风脸色涨红,没想到还真被林默说对了,可不曾想,林默下一句,却让他脸色再次发生变化。
“赝品是小,无非是亏钱多少,但此物沾染邪气,你佩戴在身,那可是要命的事,不光是你,你的家人,谁也跑不了。”
听此。
齐南风心头一颤,表情极其不自然:“你胡说,此物怎么会沾染邪气。”
但说着,他内心已经不自信起来,最近齐家发生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林默冷笑着:“看来,你是真的被人坑得很惨,我都有点同情你了。”
“此物不是普通赝品,而是出自古墓,应该是当时的人,给墓主人送的陪葬之物,但不知为何,混进去一件赝品,如果你是墓主人,自己墓室内有件假货,你气不气?”
“因此,煞气难免滋生,自然而然会侵入玉镯其中,可以说,这里面缠绕不知多少至阴至邪气息,现在落到你手上,不光你将遭邪气入体,你的家里人都要遭殃。”
对此。
现场众人吓得急忙跟齐南风保持一定距离。
生怕被邪气沾染到一点,祸害全家。
“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就是个骗子,是个骗子,哪来的邪气,我怎么没看见?”
齐南风大叫一声,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难道,齐家最近的厄运真是他引起的?
“我问你,最近睡眠是否噩梦频生。”
“出门,也是屡次遇到车祸,手台阶,也经常能被台阶绊倒。”
“甚至,包括你的腰子,是不是觉得越来越无力,哪怕什么都没干,也酸软不已。”
林默这一席话,令齐南风脸色苍白,吓得浑身开始发颤。
“你怎么会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齐南风快要疯了。
他脱下玉镯,准备扔到外面去,对林默问道:“是不是我把此物扔了,就可平安无事?”
“难道你开枪杀完人,再把枪扔了,那人就会活过来?”
林默一脸嘲弄:“为时已晚,邪气入体,你,以及你的家人注定逃不过家破人亡的定局。”
“行了,我懒得跟你废话。”
说着,林默跟宋玉婷使个眼色,就准备朝外走去。
“不行,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