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赵囚拉着拓跋战天来到一处酒楼中,坐在此处正好可以观看到恩怨台中的情况。
“店家,来一盘烧鸡,切五斤熟牛肉,再上两坛烈酒。”坐下后赵囚招呼道。
“战天兄,在蛮国是你招待我,如今来了杨国换我招待你。”赵囚给拓跋战天倒了一碗酒后道。
“如此甚好,待下面两人交手完毕,赵兄与我上台切磋一番如何。”拓跋战天忘记了洪公公传授的知识,还是觉的做自己舒服的多。
“不急战天兄,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随便切磋何必向下面两只猴子一样给众人耍戏,以战天兄的了解,下面两人谁会获胜。”
见赵囚答应下来,拓跋战天一口饮下了碗中的酒水,擦了擦嘴,道:
“我同那杨画交手过一次,一手飘雪剑,一门探龙手,配合的很熟练,可惜飘雪剑法修炼的还不到家,太过注重华丽的招式失去了本质。”
只见拓跋战天夹起一块牛肉咀嚼了片刻后,继续道:“那魏伤我未曾交过手,不过观此人,人刀仿佛融为一体,气势锋锐,显然不是杨画能比的。”
赵囚闻言心中便有了抉择,随即跟店家要来了一块黑布遮住面容,道:“战天兄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片刻后赵囚来到杨勤的桌子前,掏出一万两银票捏着嗓子道:“一万两买魏伤胜。”
随后赵囚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取了凭证,返回酒楼。
“赵兄快来,两人交手了。”见赵囚返回,拓跋战天连忙招呼道。
恩怨台上,杨画手持长剑,在空中舞出一阵剑花,身体若飘雪一般向着魏伤刺去。
那魏伤对于杨画的剑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待杨画靠近,挥动手中的长刀身体旋转,刀身闪过如同在空中划出一轮圆月,直接将杨画劈飞了出去。
“战天兄,那魏伤使用的刀法你可认得,华丽不失攻伐,这一刀势大力沉,显然对武技的修炼要比杨画深厚不少。”
“赵兄所言不错,魏伤刀法要胜过杨画,此刀法我也未曾见过,不过赵兄可别小看了飘雪剑法,魏伤看似一刀破了杨画的飘雪剑,实则那飘雪剑讲究的是以柔克刚,身如飘雪,因此杨画受伤不大。”
听见赵囚的询问,拓跋战天解释道。
似是如同拓跋战天所说,杨画借助飘雪剑法卸去了不少力,落地后身体晃动了两下后,再次向着魏伤刺去。
身形如同风中飞雪一样,飘舞在魏伤身旁,不时的刺出一剑,这身法让魏伤颇为难受。
势大力沉的刀法就像砍在一团棉花上面没有着力感,赵囚见此也是心中大急,恨不得掏出希望之锤给那杨画一锤子,自己可是压了一万两呀,争点气。
魏伤也是感觉到这杨画有些棘手,随后脚下发力,身形更加快速起来,形如一阵狂风,连续在台上划出五道半月,将杨画包裹其中,看其如何躲闪。
随着魏伤刀芒落下,杨画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向着恩怨台外飞去,身上闪过两道刀痕,显然魏伤留手了,没有直接将杨画肢解。
将杨画击飞后,魏伤也是在台上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一击对他的体力消耗不小。
见到杨画飞出去的一幕,赵囚也是兴奋的拍起了手,随后思考起来自己面对这刀法时该如何抵挡。
那魏伤是凭借快速的身法在空中连续辟出五刀,五刀看似一同落下,实则有着快慢之分,自己只要盯住魏伤的身形,跟上去一锤便可破解此刀。
此刀法倒是同分影追光拳的拳法有些相似,都是借助高速的身法施展。
想明白了这些,赵囚便不再关注台下的动静,相信拓跋战天也有自己的破局方式,见到魏伤施展此刀法,拓跋战天眼中虽然有战斗的欲望,但并不强烈。
见此赵囚心中便有数,随后道:“今日与战天兄相遇实乃幸事,干一碗。”
“预祝战天兄顺利加入泰皇山,干。”
“战天兄武力超群,干”
…
拓跋战天对此也是来者不拒,已经同拓跋战天喝过几次酒了,对于其酒量赵囚心中了如指掌。
不多时拓跋战天便醉晕在桌上。
见此赵囚同酒楼中的伙计要来纸笔,写上约战时间地点塞到拓跋战天怀中,顺手从拓跋战天身上取出银子付了酒钱,吩咐那伙计招呼好拓跋战天,便离开了酒楼。
走出酒楼后,赵囚遮挡住面容直奔杨勤开盘处而去。
走到近前,赵囚发现那纠缠他的红衣女子竟然站在杨勤身后,让赵囚的脚步慢了下来。
反正已经得罪了此女,还是自己的银子更重要一些,说不定此女的所作所为就是杨勤授意的,想到这里,赵囚心中一股怒气。
随即走上前去,一掌将凭证拍在杨勤身前的桌子上,吼道:“兑换。”
杨勤身旁的红衣女子疑惑的盯着眼前的少年,片刻后目光一闪在杨勤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原本满面愁容的杨勤顿时一扫阴霾,随后热情的招呼,道:“我道是谁,眼光如此毒辣,原来是赵老弟呀,快快借一步说话。”
“什么赵老弟,你认错人了,开了盘就要认,快些兑现银两。”赵囚不想理会杨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