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
“哇呀呀!”
“我的骨头!断了啊!”
“呀!”
李正仰面,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球场的上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人相信刚才发生在场上的一幕。
李长风用头猛撞了李正的胸口,那低沉,剧烈的“咚”依旧回荡在球场之上。
“嘟!”
过了很久,教正最先回过神来,他跑到李长风身边,掏出红色的卡牌,疯狂的吹哨,
“犯规,恶意犯规!”
“出场!”
李长风很是平静,他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声,准备下场。
“不中!竖子竟然如此放肆,绝不能轻饶,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高俅拍案而起,场边待命的禁军心领神会,他们冲进球场,将李长风五花大绑,
“先把他投入监狱,择日再……”
“哎……这……’’
一旁的太子似乎有话要说,但他望着满脸怒气的高俅,又把话咽了回去,康王看出了赵构的心思,连忙上前,
“皇兄,我看刚才李球头一直在场上跟他有所交流,不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要不……”
“能有什么误会!康王殿下,您是知道的,这里是齐云社,是我大宋蹴踘的脸面,自我齐云社建社以来,还从未发生过如此骇人听闻的恶意伤人事件,就算我大宋之前和周边的蛮夷比赛,他们都不敢做出这样直接伤人的动作呀!”
高俅捶胸顿足,
“这件事,我一定会亲自禀告圣上,将这小子法办!”
听到圣上二字,康王闭了嘴,向后退去,眼看李长风被拔去上衣,带上枷锁,越走越远,那个稍微年长的公主突然出现在了太子的身后,
“皇兄,刚才我去场边观赛,情况是这样的……”
高俅竖起耳朵,但那公主的声音越来越小,还白了高俅一眼,
……
“嗯?”
“此话当真?”
那公主耳语完毕,太子略显惊讶的抬起头,那公主没有说话,只是撇着嘴,点头。
“且慢!把他带过来。’’
太子起身,指着远处,”对了,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皇兄,他叫李长风。’’
赵构连忙抢答,
“把李长风和李正球头一起带到这里来,我要问个清楚。’’
太子发话,高俅也不好勉强,只得挥了挥手。
“比赛暂停!”
教正大喊,两队队员暂时下场,在替补席等待,禁军也回了头,将李长风带到了贵宾席太子面前跪下,而李正也在社医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李球头,你不必跪,来人,赐座。’’
“谢,谢太子……”
李正强撑着向太子和高俅行了大礼,勉强落座。
“社医,李球头不打紧吧?”
“回禀太子,应无……”
面对高俅的眼神,社医硬是把后面的两个字憋了回去,
“太子爷,你看呀!李球头都吐血了!”
高俅接过话茬,指着李正的嘴唇,心急火燎的向太子诉说。
“这分明是他自己咬破的。’’
那公主突然站出来发话,李长风有些差异,他抬起头,直视公主面庞,似乎非常眼熟,还想细看,但那公主随即脸红,一下躲到康王身后。
“好了,好了。’’
太子摆摆手,指着李长风,
“李长风,究竟是何原因让你对李球头做出如此恶劣之行径?”
李长风光着的上半身被冻得通红,他周身青筋暴起,来回怒视高俅和李正,愣是一言不发。
“来人,把他的枷锁卸了!”
康王发话,禁军照办,卸掉枷锁的李长风依旧虬结,虽跪,但硬。
“太子爷问你话呢,你为何要顶撞李球头,是因为他说了些什么,还是……’’
康王问,
“哼。’’
李长风咬牙,
“太子,康王!别跟这泼皮废话了!来人,直接押走!’’
高俅大喊,禁军又逼了上来,
“李长风,你倒是说呀!”
康王背后传来一个微弱,但无比熟悉的女声,李长风心脏猛跳,脱口而出,
“他侮辱我的爹娘!”
李长风吐字清晰,铿锵有力。
“太子大人!莫听这无赖乱说,小的敢用性命担保,我绝没有说他爹娘半句坏话!”
李正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扑倒在太子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声哭诉,
“球场上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绝无,绝无呀!”
“这……”
太子不知所措,
“李球头,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李正委屈如怨妇,他抽泣的站起来,准备坐回,此时,有人拉了拉康王的衣角,
“那你跟他说了什么,本王看的清楚,你一直跟着他。’’
康王突然发问,”我……我……我……”
李正一时语塞,慌乱之中又跪了下来,
“回康王,小的只是说了些放马过来之类的……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