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避开卫兵,小心翼翼的提着一把大楚制式长剑,步伐轻快,动作猥琐的进入了树林。
不远处,一双阴毒的眼睛看着张墨的背影开口道:“该死的小杂种,今天也算是你的死期到了”
张墨在树林里乱窜,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找到一头狼,然后干番它,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也不是只会喝酒耍混的纨绔世子。
犬父有虎子!
老爹快三十岁才能单挑野狼,自己就是要证明给所有人看,自己十五岁就能和三十岁的老爹相比!
当然,如果能碰上一只不是那么大的,小一些的狼崽子是再好不过了,这才公平嘛,这才是棋逢对手不是?
张墨正小心翼翼的踱步在树林里,虾着腰,伸着脖子,像一只猥琐的癞蛤蟆。
忽然!张墨感觉自己左背部一阵酸麻,随后剧痛传来,他知道自己被偷袭了,紧接着,右背部,腰部,多处疼痛袭来。
他坚持不住了,瞬间扑倒在地。
张墨口中溢血。
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
这时,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张墨面前。
黑衣人蹲下,看着张墨道:“小杂种,你可还记得我”,说罢,黑衣人拿去脸上的面纱。
张墨面色痛苦略加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来人他并不认识,自己为非作歹多年,哪里来的小虾米自己怎么会记得。
这时,黑衣人又道:“来,让你死个明白,两年前,你在大街上调戏一个女孩,那女孩不过十四岁,她在八旺酒楼弹琴,你出言调戏,最后你们甚至还把她给杀了”
说罢,黑衣人狰狞道:“你看我和那姑娘长的像不像?她是我妹妹!你该死,为了杀你老子在你王府忍辱负重两年,做了两年的下人,今天终于让老子等到了机会!”
张墨大为震惊,他记得这个事儿,但是事情的解决不是黑衣人说的这个样子。
他记得自己确实语言调戏了那抚琴女子,他当时说的是:“小娘子你芳龄几许啊,要不要考虑去我王府当我夫人啊”,当时抚琴女子性格刚烈,严词拒绝,甚至挖苦了张墨半天。
张墨当时生气至极,但是想到和自己同龄的人,自己一天锦衣玉食,她却为了生计到处卖艺,一时间心生不忍,给了他二十两金子,让她回家谋生去了。
张墨正准备开口解释,忽然感觉喉咙一甜,一口血从嘴里溢了出来,好吧,话都说不了了,估计是伤了肺。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招,张墨在自己老爹身上百试不爽。
张墨满嘴血对着黑衣人笑了起来。
张墨不知道,自己满嘴鲜血,月光下这一笑起来有一些得意,嘲讽,还有一些无所畏惧的感觉。
张墨本以为黑衣人会放自己一马,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哪知,月光下一把亮闪闪的匕首朝着张墨的背部就扎来。
黑衣人不知道扎了多少下,边扎还边骂道:“笑,你还有脸笑,笑你麻隔壁,你是真该死啊,你还有脸对着老子笑”
张墨瞪大着眼睛。
说好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呢?你咋捅的那么欢,捅就捅了,咋还骂人呢?
张墨,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