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要翻了天了!”眼看着江逸将一眉长老杀死,沧溟元气的头发都炸了,死死的盯着江逸,怒吼一声,“来人啊,今天把这大逆不道的江逸击杀,我就封他七长老!”
这话一出,人群轰动。
七长老?天,这是多少人都渴慕的位置,达到那个位置,修炼资源,宗门权限,那都是无与伦比的,一时间,无数目光落在江逸身上,猩红无比,杀机四射。
可紧接着,他们认不清了事实,以他们的实力,想要击杀江逸,那是做梦,那是妄想,兼职不亚于去直接击杀一位长老。
虽然,那江逸看起来,在释放了那黑石巨碑之后,消耗极为巨大,似连再战的力气都没有了,估计那黑石巨碑也绝对控制不了了,但没人敢试。
“哈哈,杀我?”江逸大笑一声,旋即摇摇头,“来吧,我就坐在这,看谁敢来杀我!”
说着,江逸竟一屁股坐在黑石巨碑旁边的地面,靠着它休息了起来。
人群猜的不错,召唤黑石巨碑,对他的消耗那是无与伦比的,现在他除了用小蛇的意念将黑石巨碑召唤回去外,已经没有一丝控制黑石巨碑
的可能。
七长老,掌教沧溟元的承诺不可谓不重,看来,他对江逸是下了绝大杀机了。
想想也是,以江逸的天资,即便不被神候府杀死,也会被更强的势力收走,届时,与他沧海宗没有半毛钱关系,沧溟元可指望不上他日后会帮助沧海宗,那太遥远了。
而且,这人杀了司马伟吉,得罪了神候府,若是他能够将至击杀,不但能给神候府一个神候之子在沧海宗被杀的答复,说不准还能顺便从神候府那讨来点奖励。
“掌教,我来杀他!”突然,一声低喝打破沉寂,消除了无人敢出手的尴尬,众人闻声看去,却见说话之人,一声白袍,仙气盎然,卓尔不凡。
此人,正是宋远桥!
他排众而出,飞身而起,目光正义凛然,姿态豪迈,“这江逸公然击杀宗门长老,不顾宗门培育知恩,是为不义,凡是跟他交手之人,皆被他残忍杀害,是为不仁,今日,我就替天行道,将其斩杀,以正我沧海宗门楣。”
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不卑不亢,一时间,就仿佛江逸真是那十恶不赦之人一般。
宋远桥目光落在江逸身上,心头杀意凛冽,“哼,江逸,我
倒要看看你此时还有何能耐,趁机杀你,秦玉倾就早晚是我的了。”
看着宋远桥,众人心头不由一紧,不知从何时开始,人群竟隐隐在心里上,站在了江逸的立场。
同时,不少人对宋远桥的慷慨之词龊之以鼻,只觉以前瞎了眼,以为宋远桥是了不得的人物,今日却是看清了他的面目,畏惧诠释,嫉恶如仇,小肚鸡肠,落井下石,趁人之危……
江逸若是死在这等手上,真是奇耻大辱!
若非江逸消耗一空,他宋远桥敢出手么?纵有强大实力,也不过是个胆小虚伪的废物罢了。
“远桥……”见宋远桥发话,沧溟元却心头一紧,那江逸诡异的很,他可不愿自己的得意门生遇到不测,日后宋远桥还要辅佐他,七长老都死了,若宋远桥再出个差错,那就惨了。
没人知道,表面上,宋远桥是宗门长老之子,其实,那都是掩人耳目的,真实的身份,他是掌教之徒,而且是关门弟子那种。
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个秘辛,宋远桥可是沧溟元花了大代价,才避免被大势力带走,而留在沧海宗的。
隐隐,他已经将宋远桥,当下一门掌教培养。
沧溟
元很想让宋远桥回来,然后指派某个长老上前擒拿江逸,可是,此时宋远桥大话已出,众目睽睽,他又实在不好开口让其回来,新下不由着脑宋远桥太不沉稳了。
同时,心里宽慰自己,那江逸绝对已经没了任何手段,连续没有补充的战斗,又动用强悍手段,将一眉长老都击杀了,他若是还有强大底牌,那还有天理么?
这么想着,沧溟元也放下不少心,任由宋远桥动手了。
“江逸,你可知罪?若是乖乖束手就擒,兴许我还可以替你在掌教面前替你求情,免你一死!”宋远桥飞临百战台上,在江逸身前二十丈,冷冷的看着江逸。
人群听到这话,再次龊之以鼻,他宋远桥有资格饶江逸不死?那沧溟元有资格?放屁,神候府没发话,那都是屁。
面对宋远桥的低喝,江逸坐在地上,抬起了头,不屑一顾的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这是在试探我么?看我还有没有手段?呵,我都这般虚弱了,你竟然还不敢动手,真是个懦夫,枉费你那境界!”
“你!”
江逸的话,就如同一个大巴掌,狠狠扇在了宋远桥的脸上,尤其看下人群那几乎全都赞同
的目光,更让他愤怒羞耻不已。
谅他也不会再有什么手段了。
被江逸一刺激,宋远桥再也不顾其他,愤怒的对江逸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言罢,宋远桥化作一道白光,向江逸射去。
可就在这时,一个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人出手了。
却见一道凛冽的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