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
“龙驹!”
一声大喝,突然传来,声音清晰落入龙驹耳中。
龙驹顿时眉头一皱,是谁,竟然敢如此直呼他的姓名。
“龙驹,有胆滚上来一战!”
江逸站在中心最高的死斗台上,目光俯瞰台下,下颌微扬,看着所有人,用最高傲的姿态,最酣畅的方式,将一切笼罩在他身上的不公,都豁开一道鲜血淋淋的伤口。
龙驹的目光落在江逸身上,脸上的笑,顿时僵硬,这该死的小杂碎,竟然敢当众骂他,让他滚上去?
这个小杂碎,刚才没上台杀他,他竟然不知侥幸,还敢跳出来找死!
而且,这个家伙,此时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向他宣战,这无疑是一种蔑视,是一种强烈的侮辱。
只有一个人强悍到将对手视为蝼蚁时,才会这般不留情面。
他龙驹,是蝼蚁?
他才与刘芸玲说,马上取江逸人头送上,可紧接着,那江逸就以这种方式向他下战术,这可真是打了他一记大耳光。
龙驹的脸色极为阴冷,他目光阴森的看着那台上的江逸,杀机爆闪,“玲玲,他竟然挑战我,正好,我现在就将他人头
取来!”
言罢,也没等刘芸玲说话,他便脚尖连点,直奔那高台而去。
而随着江逸猖狂霸道的宣战,围观之人,也都纷纷惊呼,这江逸,好生猖狂!
敢第一个吃螃蟹,走上中心高台,又第一个向内城弟子发起挑战。
在内城,龙驹那也是中上之资,绝不是随意挑战的软柿子,绝对不是外城弟子热门挑战名单上的弱者。
正常来讲,他应该站在内城与外城间的城墙上,属于不会被挑战的人群。
别人没想到,龙驹更没想到。
但事实,就这么发生了。
龙驹如一头盎然的大鹏,以无比强势的姿态,降落在高台上。
目光落在江逸身上,杀机,冰冷!
他恢复了寡言凛冽的状态,“挑战我?死!”
“别着急发狠话,先在那台边等着。”面对龙驹的杀机,江逸淡定自若,仿佛没看见,蔑视到骨子里。
说着,他目光落在台下,“马长宇,上来受死!”
江逸喊出一个名字,藏书楼之辱,江逸可没忘,这马长宇对他不善,不敢冲撞刘备,却对他呼喝,这是耻辱。
今日便是报仇之日,索性一并结算。
随着江逸这句话,围观人群
顿时一瞪眼,这江逸干嘛?莫非一个龙驹还不够,他还想同时挑战两人不成?
有的人人脉广,听过马长宇的名字。
而有的研究内城名单,准备今日挑战的外城弟子,这些人很多,赫然发现,马长宇不正是他们要挑战的内城弟子之一么。
今日的大考,几乎是一年一度荆棘城最大的省会,连府主都亲自到场,一个马长宇自然没什么理由不在场。
在看到江逸走上高台,他心里就有点打鼓。
这家伙敢挑战他,那必然是有恃无恐。
可当江逸宣战龙驹时,马长宇顿时松了口气。
有龙驹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江逸,必败无疑。
龙驹的实力,那在内城也是小有名气的,比他马长宇不知强悍了多少,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现在江逸敢挑战他,那是必败无疑。
有了这样的心里想法,马长宇才不至于做一个懦夫,而是带着几分自信,走上了高台。
一上台,顿时万众瞩目,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紧张,很不适应。
若不是被人挑战,他这辈子估计都没机会上这个高台。
“小子,你是何意?”龙驹眉头紧皱,目光扫了马长宇一下,眼神冰寒。
“你俩,今天我一起杀!”
江逸冷淡的道,看都没看龙驹一眼,话中之意猖狂无比。
台下人群,一听这话,顿时差点没晕过去。
这江逸也太猖狂了吧?简直猖狂的没边!
纵观荆棘城历史,也没有一例外城弟子独战两大内城弟子的案例。
“一个外城弟子而已,竟然如此猖狂,这样的人不值得培养,以后若是强大了,也一定不会将神候府放在眼里。”站在阁楼中,宇文贺冷哼一声,不放弃任何打击江逸的机会。
他这话一出,顿时不少长老纷纷点头迎合,这可是宇文泰之子,自然少不了迎合之辈。
听到这话,楚云帆淡淡扫了宇文贺一眼,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上面,十四层中,
鬼老和赤老同时笑骂一句,“这小子,倒也不是个安分的主。”
“放肆!”高台上,一听江逸的话,龙驹勃然大怒,再也忍不住淡定的姿态,“井底之蛙,竟然也敢出此狂言!”
江逸,不过是一个外城弟子,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垃圾,废物,蝼蚁,若是想,随手一挥,便可击杀的存在。
可就是这么个垃圾,竟然敢主动向他宣战,这就如同被蚂
蚁挑衅了的老虎,让他有种威严被挑衅的愤怒。
而且,这家伙不但挑战他,竟然还敢同时挑战两人,这是把他龙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