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苍玄听到南宫菲儿的传音,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你不是说自己有自保之力吗?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南宫菲儿闻言,又气又怒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这狗东西还有心思开玩笑?”
李苍玄却是笑着安慰道:“放心,我会救你的,不过不是现在!”
南宫菲儿闻言,心中更加焦急:“那是什么时候?”
李苍玄微微一笑:“我们还没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说不定这座府邸内的鬼物知道!不如我们将计就计,今晚洞房的时候,你趁机从鬼物口中套出离开这里的办法,然后我再救你出去!”
南宫菲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又怒道:“你疯了吗?让我和鬼物洞房?”
李苍玄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又没让你真的和鬼物洞房,只是假装洞房!你放心,我会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南宫菲儿虽然心中仍然不满和担忧,但她也知道李苍玄说得有道理。
于是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计划,她心中却是暗自祈祷能够顺利度过这一夜!
在阴森恐怖的乐声中,阴兵们抬着南宫菲儿穿过府邸的大门。
李苍玄紧紧跟随其后,借助房梁上的阴影隐蔽着身形,密切注视着下方的一举一动。
府邸内部灯火通明,与外面的阴森截然不同。
府邸内宾客满座,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宾客全都是形态各异的鬼物和妖物,它们或坐或立,眼神中闪烁着幽绿或血红的光芒。
而在院子中央,却站立着一位身着华丽长衫、风度翩翩的书生。
他面容俊朗,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邪之气,与这鬼魅横行的场合格格不入,却又异常和谐。
当书生的目光落在南宫菲儿身上时,他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微笑着向南宫菲儿拱手行礼:“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南宫菲儿闻言,心中一惊,差点失态。
她强压下心头的震撼,目光迅速扫过书生,从书生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大而可怕的气息,是属于高阶鬼物的阴冷气息。
但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她不得不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冷漠道:“你是何人?绑我来这里做什么?”
书生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娘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嘛,绑你来自然是要和你成婚了!至于我是谁,我自然是这酆都城的主人了!在这阴间地府,我可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南宫菲儿心中一喜,虽然被绑来成婚让她愤怒不已,但书生自称酆都城的主人,或许他真的知道离开这里的办法。
于是,她赶紧开口道:“那你可知离开这里的方法?”
书生笑呵呵地摇了摇头,仿佛在看一个调皮的孩子:“既然来了,为何要离开呢?娘子和我在这里,我可让娘子长生不死,永葆青春,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呢!”
南宫菲儿冷冷一笑,她可不想被困在这个阴森恐怖的鬼城里,永无天日。
“我如果非要知道呢?”
书生似乎并不在意南宫菲儿的冷淡态度,他依然笑得温文尔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抹邪魅之色。
“那就等拜完堂,入了洞房,我再慢慢告诉娘子!”
说完,书生一挥手,示意阴兵们将南宫菲儿从花轿中搀扶出来,准备进行拜堂仪式。
大堂内灯火通明,但所有的装饰都是白色的。
白色的绸缎、白色的灯笼、白色的蜡烛,甚至连宾客们的衣裳,都泛着苍白的色泽。
南宫菲儿被迫站在书生身旁,心中又惊又怒,但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
随着司仪阴森的嗓音响起,两人便开始了拜堂仪式。
“一拜天地——”
司仪高声唱和,南宫菲儿和书生被迫转身,对着空旷的大堂中央拜去。
“二拜高堂——”
这一次,他们对着大堂上方悬挂的一幅巨大画像鞠躬,画像中的人影模糊,但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严与阴冷。
“夫妻对拜——”
南宫菲儿心中暗自冷笑,她与书生之间哪有什么夫妻之情,不过是场被迫的戏码。
但她还是勉强与书生对视一眼,然后缓缓弯下腰去。
整个拜堂过程,她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到机会,利用书生对她的松懈,与李苍玄里应外合,逃离这个恐怖的鬼域。
终于,拜堂仪式结束,书生得意地笑着,就带着南宫菲儿向新房走去。
一路上,他时不时地看向南宫菲儿,眼中闪烁着满足与期待的光芒。
进入新房,房间内的布置同样以白色为主,但多了几分温馨与柔情,似乎是为了迎合这场不合时宜的婚礼。
南宫菲儿环顾四周,心中却在迅速盘算着如何套出离开这里的方法。
她突然换上了一副笑脸,笑容明媚而动人,仿佛能驱散周围的阴霾。
她拿起桌上的酒壶,为书生斟满了一杯酒,然后举杯轻笑道:
“夫君,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妾身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