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田丰长老脸色惨白,从座位上霍地站起,指着烈火说道。
“谭、谭长老和、和铁坤兄弟都被、都被楚云给杀了。”烈火一脸恐惧,结结巴巴地说道。
“怎么可能!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谭九天斩虚神中期的实力,就算站着不动让那个楚云打都打不死,怎么可能会被楚云杀掉你呢,你胡说!快告诉我,谭长老到底是怎么死的!?”田丰就像疯了一样,癫狂地对烈火大声咆哮。
烈火被吓得浑身发抖,头也不敢抬地说道:“铁坤确实是被那楚云杀死的,而、而谭长老,确切的说,应该、应该是被害死的。”
“什么!?被害死的?怎么被害死的,你给我说清楚!”
“一进兰若寺后,我们便兵分两路,铁坤自己一路,我和谭长老一路。本来开始进行的挺顺利,我和谭长老还杀了几名兰若寺的高手,不过后来谭长老非要用神识戏耍那个楚云一下,可没想到却被楚云识破了。后来谭长老和我被团团包围,本来凭我们两个想要逃跑很容易。不过谭长老非要与楚云一较高下,可是楚云那只缩头乌龟躲在后面不敢出来,派了一个秃驴和谭长老打。结果那只秃驴不是谭长老的对手,被谭长老打成重伤,不过谭长老自己的灵力也耗费的差不多了。就在这时楚云突然对谭长老发动突然袭击,将谭长老打成重伤,我好不容易才从敌人眼前将谭长老救了出来,可是背着谭长老跑不快,没多久就被那楚云追上了。最后楚云一掌将谭长老给震死了,而我自知不敌,只好跑回来给您送信。”
“为什么你不死!”田长老大声狂叫,“是不是你贪生怕死自己跑了,把谭长老自己丢下了!”
“田长老明鉴,烈火若有半句谎言,宁遭天打五雷轰!”虽然烈火发下毒誓,可田丰
还是不肯相信,走到烈火跟前举手就要结束了他的性命。
“你也给我去死!”
手掌刚要落下,却被另外一人拦下,田丰抬头一看,正是燃风派的派主燃灯。
见到燃灯之后,田丰也有点尴尬,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本来燃灯向来很少过问世事,多年来一直闭关钻研功法。所以门派的所有事物都交给他师弟燃火处理。
和燃灯比起来,燃火的实力相差甚远,所以导致燃风派渐渐没落。
虽然如此,可燃灯的大名却仍然在这春秋两不沾的地界响当当,就连化仙域的宗主也要给上三分薄面。
田丰对其更是推崇北至,曾经还数次向起求学问道,燃灯都是一一解答,两人也算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本来这次化仙域请燃风派助阵,燃风派仅仅派了包括烈火在内的几名弟子,田丰对此就很不满意。不过他也知道,那燃火实则是个废材,就算他来了也帮不上自己什么忙,索性也就不计较了。至于燃灯要请燃灯大士出马,那可是难如登天,索性也就放弃了。
今日三人前去兰若寺,只有烈火一人回来,而且化仙域长老中与自己关系最好的谭长老还死于非命,所以田丰更是气上加气,想要拿这烈火撒气。
可没想到燃灯竟然这时出现在自己面前,怎能不让人尴尬。
田丰满脸的肉绷在一块,笑得比哭还难看,将手放下诧异地问道:“燃、燃灯大师,您、您怎么来了?”
“呵呵,我若是不来,恐怕门人弟子早就被人杀干净了吧。”燃灯冷嘲热讽地说道,心里自是对田丰的做法十分不满,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发作而已。
田丰一脸赔笑,连连摆手道:“哪里话,大师哪里话,我只不过是吓吓他而已,我哪敢对燃灯大师的门下出此重手呢。”
燃灯淡淡笑了几声,说道:“好,既然田长老都这
么说了,那我只能相信你了。好,这件事我也不再追究。”
听到燃灯这么一说,田丰这才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说道:“燃灯大师,不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现在两军阵前正是用人之际, 您来的简直太及时了!”
“我刚刚闭关结束,就听说春秋两不沾大战在即,于是好奇来看看热闹。我这老骨头一大把,不给各位找麻烦就不错了,帮忙就免了。”
田丰看了看燃灯,会心一笑,他知道燃灯向来喜欢开玩笑,口是心非。其实心里明明这么想,可是非不这么说,让人捉摸不透。
既然来了,那肯定就不会凭白无故地来,到了战事吃紧的事实,恐怕他不想帮忙也不行了。
将大营之中的各派宗长一一向燃灯做了介绍,又聊了聊当前的形势,最后田丰当中做了个决定。
“明日一早便再去兰若寺前叫阵,要为谭长老报仇雪恨!”
此言一出,满座之人皆是热血沸腾,纷纷请命第一个上场。
到最后田丰也没有做出派谁最先上场的决定,因为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一夜无话,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晨,化仙域的营地之中人流进进出出不知都在忙些什么。
田丰长老再次将大家召集起来,宣布今日便与兰若寺开战。
众人不解,问田丰昨晚不是说今天一早要去叫阵吗,怎么变成开战了呢。
田丰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