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言风拱手还礼,谦逊道:“方丈客气了!我早料到欧阳儒松心有不甘,故而时刻关注着场上的动静。”
此时,楚风携上官婉儿步入台上,冷白衣见状,微微点头致意。上官婉儿则快步上前,蹲在冷白衣面前,满脸关切,柔声问道:“姐夫,你的伤势如何?”
冷白衣听到“姐夫”二字,心中一颤,思绪不由得飘向已故的上官莹儿。他目光柔和,收起一贯的冷漠,温声道:“无妨,调息一个月便可痊愈。”
冷白衣见上官婉儿神色黯然,关切地问道:“婉儿,我看你神色不佳,可是有何心事?记住,冷家自此便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尽管告诉姐夫,姐夫永远是你的亲人。”
上官婉儿闻言,心中一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痕,坚定地点了点头。如今的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助的少女,而是变得更加坚强和执着。